天作之合(虐身,贞操带,内内套头)

从疯到安静,再到讨好似的往刁曲黔怀里钻,整个过程花费了十分钟不到。

陶修不知道刁曲黔刚才那句话是真的还是玩笑,刚开始只想着要奋力挣扎,赶紧逃离刁曲黔的身边,但几次尝试无果过,注意到旁边丝毫没有被自己突然发作影响的刁曲黔,正好整以暇地坐在那看着自己,陶修突然意识到两个人的悬殊,无论是生理力量方面,还是生存技能、社会方面……自己的殊死拼搏在他看来可能就像跳脚小丑一样可笑。

陶修终于从震惊到冷静,转而开始笨拙地尝试去吻刁曲黔,对方没有拒绝,也没有回应,陶修便更卖力地去讨好,将舌探入对方口腔,轻轻舔舐,手也没停下来,一只手放在自己身后扩张,另一只手抚上了对方的欲望……生怕对方反悔似的,陶修不敢停下来去拿润滑剂,就着口水草草扩张了两下,就坐了下去。穴口因为昨晚的疯狂还肿着,碰一下都难受,但陶修像是感受不到疼一样,手支在刁曲黔肩膀上,下面跟着动了起来。

自我折磨式的性爱,直到刁曲黔射在陶修深处,陶修的前端都没抬头。陶修根本没注意到这些,或者说觉得这没什么,满心只想着能叫刁曲黔忘记刚才疯狂的想法。

“曲黔。”这一声叫的婉转,陶修学着做出刁曲黔最喜欢的样子,大多数时候只要自己表现地爱他,刁曲黔都会原谅自己的行为。

“准备好了吗?”刁曲黔的话却直接浇了盆冷水在陶修头上,不沾染任何情欲,好像刚才两个人的缠绵与他无关。

陶修知道,刁曲黔这次要来真的。

顾不得身下疼痛,陶修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字:逃!

不等陶修反应,用腿固定住身上的人,抓住想再次潜逃的右手,剪刀打开,合上,干净利落,喷涌而出的血液溅到二人脸上。

屋里安静了一瞬,然后是陶修的哭声、吼叫声。

“啊!刁曲黔!啊!你疯了!我不会原谅你的!……你滚!滚!……”

刁曲黔并不理会,抱着人往二楼走,陶修望着地上那根小指疯狂挣扎,但无济于事……

……

陶修第二天醒时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身上传来注射镇定剂后的无力感,右手钝痛,直到摸到包扎处理后缺如的小指,昨晚恐怖的画面才像放电影一样一幕幕呈现。

“啊!”陶修想叫出来,却只发出了嗬嗬的气音。

……

自己究竟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陶修想不明白,看着床头摆放的合照,两人依偎在一起笑容灿烂,现在只觉得嘲讽。明明刚结婚时不是这样的,那时刁曲黔还很温柔,虽然爱吃醋,但从不对自己发脾气。两人是人人艳羡的从校服到婚纱,即使中间有一些不愉快的插曲,但都是他带着自己克服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从在手机上无意间看到关于楚楼溪的新闻,刁曲黔大发雷霆?还是那次邻居夸自己的手好看,刁曲黔让自己跪下认错?或者更早……想不起来了,或许在交往时刁曲黔的控制欲就已经初见端倪,只是自己一只没放在心上。

盯着自己丑陋而残缺的手出神,陶修想这双手以前不是这样的。

……

“妈,你放心吧,我们感情很好。工作的事等过一段时间再说。看!我捏的兔子!”厨房里,陶修兴奋地向屏幕中的人展示自己的新成果。不知道为什么,陶修应聘屡次碰壁,为此有些受打击,刁曲黔便建议他留在家里调整一下,好好休息一番,不必过于紧张,家里也不差他这一份工资。陶修起初并不想留在家里当废人,但他又尝试了几次后结果依旧同前,所以慢慢也接受了刁曲黔的建议,趁着这段时间休息甚至学了不少新菜式。

“你啊,也操操心。怎么样都得去找个班上,每天在家里像什么样子,你去找个工作,这样也不至于叫人家刁曲黔压力太大。”电话那头温柔的声音传来,不得不说,陶修有点想家了,自打自己和刁曲黔去了国外,已经三五年没回去过了。

陶修对于自己现在的状态也很不满意,即使刁曲黔以前说过会对陶修和陶修家里人负责,陶修还是会觉得不自在,而且不会有人无条件地喜欢另一个人的,如果自己一直这么依附着刁曲黔,迟早有一天会被抛弃吧。所以在自己不能在经济上做出贡献时,陶修尽量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也算是一种报答了,当然,还有床上的报答。

陶妈的话提醒了陶修,其实或许不一定非要从事一些医学相关职业,在外面找个工作,积累一些经验也是可以的,也不至于一直窝在家里当废人,这些天萦绕在心头的阴霾终于散去了不少。

两个人聊得热火朝天,丝毫没注意到客厅的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

刁曲黔下午四点钟不到就回家了,比以往早了整整三个小时,此时陶修正好端着刚烤好的面包从厨房出来。

“诶?!你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早?我刚学的面包,尝尝?”陶修整个人沉浸在和母亲通话后的喜悦里,注意到刁曲黔焦急的神情似是不大对劲,但也没太放在心上,许是工作上的事情,刁曲黔虽然有时候疑神疑鬼,但不会把工作上的情绪发泄在自己身上。

刁曲黔没说话,陶修将面包放在餐桌上,到玄关帮刁曲黔把外套挂好。

“怎么了?心情不好?是公司里出了什么事吗?”蹲在地上帮刁曲黔换鞋子时问道,可回答陶修的依然是一阵沉默,抬头只见刁曲黔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这下陶修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自己什么时候无意间又惹到对方了。

陶修似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两只手搭在对方的肩膀,钩住刁曲黔的脖子,将人拉到自己面前。“我爱你。”说着吻了上去。

在陶修眼里,刁曲黔只是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但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刁曲黔没有安全感,需要把人牢牢地抓在手里,自己则需要在对方浓密到快要窒息的爱里才能感受到归属,或许他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两人从玄关一路缠绵到餐厅,陶修外面罩着的围裙还未解开,里面的衬衣已被半褪下来,两只手反剪到身后,用衬衣在手腕处打了个死结,接着刁曲黔将人面朝上按在了桌子,自己的腰身卡在陶修两腿间,让陶修再没了退路。围裙并遮不住胸前的春光,因为手臂在后面垫在,陶修竟有种是自己挺着胸脯任人采撷的错觉。面对如此美景,刁曲黔低头从耳后吻至脖颈,然后向下含住左侧的茱萸,手也不老实地摸进陶修的裤子,不停地斗弄着陶修的后庭和小雀。陶修被刺激的欲仙欲死,偏刁曲黔挑逗他的欲望却又不给他一个痛快,每每快要高潮却又戛然而止,自己手被绑在后面不能帮自己纾解分毫,只能扭着身子想要逃离刁曲黔的魔爪,但也无济于事,只能如躺在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几个回合下来,陶修已被玩弄的失神,只会重复我错了这几个字,希望能让刁曲黔心软停手,不再折磨自己。

“知道错了?”一直沉默的刁曲黔终于出声。

陶修哪敢错过机会,忙点头认错,虽然到现在都没弄明白自己到底哪惹刁曲黔不高兴了。

看着身下人眼角绯红,两目泪汪汪地盯着自己,刁曲黔觉得对方不是在认错,而是想让自己把他玩坏。

“那你说说你哪错了。”

“我、我……我没及时在门口迎接你?”陶修还躺在桌子上,我了白天我不出个所以然来,感受着身下传来的威胁,索性直接编了一个。

刁曲黔挑眉,陶修约么明白,自己没猜对。

“我、我、我……我不知道,你告诉我好吗?”感受到后庭的作怪的手指,陶修故意收缩了一下后庭以催促刁曲黔。

刁曲黔似是嫌弃地将手抽出,在陶修挂在桌沿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两下。不过陶修明白,刁曲黔显然被自己的动作取悦到了,便更卖力地用下体去蹭对方,刚才一直被吊着的情欲又升了起来。

“骚的要死,看你这欲求不满的样子。”说着又打了一巴掌。“是不是丢你一个人在家,你就能分分钟跑去大街上找人来满足你?是不是每天我走的时候得给你戴上按摩棒你才能乖一点?”

“不是,不是的,我只爱你,只想要你……曲黔……”陶修正蹭得失神,被刁曲黔的话一激,幻想到刁曲黔每天早上强行按着自己给自己戴好按摩棒,为了防止自己私自拿下来,甚至给自己戴上贞操带,钥匙和按摩棒的开关都被他拿去公司,折磨不仅来自于后庭无休止的震动和快感,还有自己的生理需求都被掌控在对方手里,自己想去厕所时要给刁曲黔打电话,苦苦哀求,对方却始终不愿意打开贞操带,自己只能憋着等对方回家……陶修竟在自己的幻想中射了出来。

刁曲黔也是一惊。

陶修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等反应过来时刁曲黔已经脱了陶修的裤子,将他沾满白浊的内裤拎出来覆在陶修的脸上。

“好好闻闻你自己的味道,你老公没碰你都能射出来,刚才想什么呢?怎么这方面如此天赋异禀。”

陶修本就被臊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刁曲黔又故意把自己意淫时留下的证据盖在自己脸上,周遭都是淫液的味道,陶修羞的别过脸去不再看刁曲黔。

因为陶修的动作,脸上那物什自然跟着掉落在桌子上,刁曲黔今日有意要教训一番陶修,自然不可能让他随意逃了去。重新拿起陶修的内裤,板正陶修的脸,接着刁曲黔将沾满淫液的内裤套在了陶修的脸上,鼻尖正对着裆部,两只眼睛露在外面,看起来淫靡又滑稽。

“别,曲黔,拿下来。”不知道是隔了一层布料的原因,还是陶修羞得不愿张嘴,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手动不了,陶修只能左右摇着头,希望能蹭下来。

“拿下来干什么?多好看。”说着刁曲黔拿出手机,对着陶修的脸拍了起来。

“不要。”陶修闭着眼奋力去躲,却也都是掩耳盗铃罢了。

“把眼睛睁开。”

陶修哪肯听他的,依旧死死闭着眼,仿佛这样镜头下的人就不是他了一样。

“你把眼睛睁开,拍张照片,我就告诉你你今天错哪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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