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
柔软的肌肤,温暖的体温,轻柔的抚摸,熟悉的声调,这些构成了喻柏水的第一个春梦。
醒来后的他感到了下身明显的不适,他知道这是什么。
他也知道梦里的对象是谁,是他温柔的后妈,杨祈。
喻柏水转头看了看时钟,离起床还有一会儿。
他掀开被子,慢慢起身,换下了脏掉的内裤,开窗通风,然后去洗手间洗了内裤。他的动作不徐不疾,非常熟练,从小他就知道,越急越容易摔倒。
做完这些后,他躺回床上,按掉了响起来的闹钟,但是没有起来,而是闭上眼睛,静静地听脚步声。
塔哒,塔哒,时间一点点流逝,没多久,门被敲响,随后被打开,熟悉的香味来到身边。
“柏水,起床啦。”
他的肩膀被轻轻摇晃,喻柏水抬手揉了揉眼睛,装作刚起床般打了个哈欠,才再次睁开眼睛。
“妈妈,早上好。”他像每一个清晨一样,乖巧地打着招呼,脑子里却浮现自己刚刚做的梦。
杨祈好白啊。
虽然以前也知道很白,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多了一层光泽。
“快点起床换衣服了,今天开学了。”杨祈站起身,揉了揉继子的头发。
“好的,妈妈。”
是不是哪里都这么白啊。
杨祈一关上门,喻柏水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下,伸手进被子里揉了揉发热的下体,若有所思。
调整好表情,喻柏水下楼准备吃早饭,却在走进餐厅时,差点表情失控,因为他的父亲也在餐桌上。
他不知道卫明礼昨天回家了。
“柏水,快坐啊,趁热吃了。”
杨祈的声音唤回喻柏水,他乖乖地坐下来开始吃早饭,但是从始至终,都没有跟父亲说过一句话。
卫明礼也像没有看到他一样,只是看着手里的文件。
一顿饭在沉默中吃完。
这让喻柏水心里异常烦躁。每一次父亲回家,他都很烦躁。
他得这样沉默地与杨祈吃饭,得遵守卫家的每一条规矩,得跟杨祈保持距离。
如果卫明礼能永远不来就好了,如果这个家只有他跟杨祈两个人就好了。
少年面无表情地看着车窗外闪过的街景,没有人能猜到他在想些什么。
司机频频撇向后视镜里的少年,当他再一次转动眼睛时,与那双浅棕色的瞳孔正好对上。阴鹜的眼神让人心颤,他急忙收回目光,专心开车,不敢再试图揣测雇主。
喻柏水不紧不慢地走在校道上,周围的人明显刻意地避开,脸上是一点轻蔑的神情,但又混杂着忌惮。
这条残疾的左腿从喻柏水八岁开始就伴随着他,也是在同一年,卫明礼把杨祈带回了家。
“孩子还是需要一个母亲。”他这样说。
喻柏水被关在家里日复一日地复健,上家教课,直到初一。
尽管康复训练让他的腿好了很多,但是跟普通人比起来还是明显有差别。这让喻柏水轻易成为了这帮青春期少年少女的靶子。
躁动的荷尔蒙激素,性本恶的群体心理,不受控制的情绪管理,夸张高涨的自尊心水平,让喻柏水成为了这群被宠坏的富二代和官二代的牺牲品。
但是喻柏水也不是良善之辈。他拖着那条残疾的腿,在第一场也是唯一一场针对他的校园暴力结束后,对着最初的施暴者捅了一刀。鲜血溅在他白色的袖口上,他把染成红色的刀子扔在地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躺在地上扭曲的人,靠在墙壁上慢慢坐在了地上。
他的左腿已经到了能承受的极限,他需要休息一会儿。
在医院包扎伤口时杨祈赶了过来,他瞬间留下了眼泪,抱着杨祈的腰一直说着自己好害怕。善良的后妈抱着他的头也留下了眼泪。
不过这种拙劣的演技并没有骗过卫明礼,他太了解自己的这个小儿子。他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喻柏水身上的伤口,跟助理说了几句就离开了。
当他再次出现在校园时,周围人看他的目光明显发生了变化。没人知道他背后是谁,也没听说过什么了不起的喻家,他们只知道,这个小残废捅了人还能出现在这里,就说明了这不是他们能轻易招惹的人。
从此喻柏水的校园生活变得平静。就算永远独自一个人,起码没有人会再来烦他。
讲台上老师讲着他早就知道的内容,看着窗外的树叶,他又想起那个梦,他忍不住翘起嘴角。
喻柏水并不觉得臆想自己的后妈有什么问题。杨祈理所当然应该一辈子待在他的身边。他现在是自己的后妈,等自己长大了,他还会是自己的老婆。杨祈也会高兴的,这样两个人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晚上喻柏水回到家时第一句话就是:“卫明礼走了么?”
杨祈愣了一下才回答:“走了。”
接着又不安地开口:“柏水,那是你父亲,直呼姓名会成为不好的习惯的。”
喻柏水听到这话,撇了撇嘴。他就是卫家养的一条狗罢了,一条养不熟的狗。
桌上摆着切好的水果,但喻柏水不关心水果,他把杨祈拉到沙发上,躺在了他柔软丰满的大腿上。
发丝被轻柔地抚摸,他把脸埋在杨祈的肚子上,觉得自己被杨祈的气味包裹。
“这么大了还爱撒娇。”杨祈的声音永远这么温柔,从他们八年前第一次见面到现在。
“因为我永远是妈妈的儿子。”所以杨祈你要永远在我身边。
浴室里,喻柏水握上自己早就勃起的阴茎,他不知道刚刚母亲有没有发现,如果发现了,怎么会忍心不帮自己的儿子呢。
他一手撑着墙壁,闭上眼睛,回想起杨祈纤细的脖子,洁白的手指,柔软的大腿和温暖的味道。
但这些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不够了,他想要看到杨祈的全部,他想要杨祈的全部。
“妈妈...妈妈...”
水声盖住了他粗重的呼吸,难耐的声音,没有人知道他隐藏着的,深重的欲望。
“杨祈...杨祈...妈妈...你要帮我...”
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开始想象如果是杨祈握上他的阴茎会怎样。
“杨祈...真棒...”睾丸收缩,一股股精液喷发在墙上。
看着那些白色的液体随着水流进入下水道,喻柏水想,以后这些精液,都会进到母亲的身体里的。
柔软的肌肤,温暖的体温,轻柔的抚摸,熟悉的声调,这些构成了喻柏水的第一个春梦。
从那以后,喻柏水的每一个春梦,都只与杨祈有关。
开新文啦~
想把之前想写但是没机会写的play都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