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许至泽!不做了…你别太过分我和你说…别…!轻点——”秦屿叫停的话又被顶散。
酒店铺好的床单都被蹭得聚成一团,套换了一个接一个,高潮和不应期起起落落,却半点没有消停的意思。
许至泽没和他开玩笑,真的是奔着把他操死去的。
做得太久了,秦屿腿抖得跪不住,想倒下趴着偷个懒,又被捞起来贴着墙面,挨了几下顶脑袋撞得生疼,呜呜咽咽着回头撒娇,“哥,好哥哥,错了,让我缓下……嗯…让我休息下…”
侵占停顿了下又继续,许至泽扶起秦屿的腰,就着连接转了个身,性器狠狠擦过内壁,逼出了眼角一串泪水。
秦屿吸了下鼻子,终于如愿换了个能偷闲的体位,身后靠着床架的软垫,双腿搭在许至泽腰侧摇摇晃晃。
“看我。”许至泽掐着他的下巴,“这是在喊你阳痿的哥哥,还是喊那一晚上轮着帮你开张的哥哥?”
秦屿被迫抬了眼对视,他被欺负狠了,眼睛脸颊哪里都是红的,脾性和阴茎一样硬不起来一点,圈着许至泽脖子嗯嗯啊啊地哼,昂头亲一口许至泽喘着气的唇,“就你一个哥哥。”
说完这话有些害羞,秦屿下意识移开视线看向一边的天花板,突然被一记深顶撞散了思绪,抽插的力度变得猛烈,痛里带着过瘾的爽,秦屿指甲嵌进掌心里,阴茎淅淅沥沥地淌淫水,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哈啊…真的做不了了呜……射不出来了…”
射了太多次,阈值拉得太高,每次高潮都仿若死了一回。
“没事,精液射完了不是还有尿吗,我帮你给酒店收拾赔钱。”许至泽低头亲他,唇瓣轻柔地磨蹭。
但他妈的,说出来的话怎么那么狠。
许至泽到底还是没做的太过,在秦屿软磨硬泡哭着喊自己不行了的时候良心发现,终于放过了秦屿…
许至泽摘了安全套往沙发一躺,拎了个枕头丢在身前的地上。
放过后面的嘴而已。
秦屿刚体验了下什么都没射出来的干高潮,整个人还懵着,倒在床上时不时发颤,听到动静强撑着起身,床垫太软乎,差点又趴下。
阴茎上的精液腥膻被冲淡舔尽,秦屿张着嘴努力往下含了一点,顶到了嗓子眼忍不住干呕,生理泪水沁在眼尾可怜巴巴,让许至泽想到那句湿漉漉的“只有你一个哥哥”,浑身抓心挠肝的痒,绷着小腹抽气,忍得额头都快冒青筋。
伸手摸到身下人柔软的发丝,他早就知道秦屿的性子傲娇别扭,本意只想给个教训,况且做了大半宿,再有滔天的气都消了。
“忍一忍?就按两次。”许至泽捏了捏秦屿的后颈。
秦屿听懂了,眨了下眼,嘴巴被塞满说不了话,幅度微小地点了个头。
本来揉着后脑勺的手用了劲,眼泪被挤出从眼眶滑落,窄小的喉咙被入侵难受得紧,嘴里的异物戳弄着深处的软肉,耳边的粗喘愈来愈大声。
干呕声在抽出肉棒时戛然而止,许至泽撸动阴茎射了他一脸,秦屿闭着眼不敢动弹,等着许至泽擦干他脸上的精液。
秦屿被拉起身圈在怀里,他吸了吸鼻子,调整了下被抱的姿势,哑着嗓子控诉:“许至泽你太过分了。”
“嗯,我错了。”额头挨了一下亲。
秦屿累了一整晚,屁股疼腰疼喉咙也疼,被拍着后背被抱着回了床上,几乎快要睡着…
他迷糊间睁眼,看到许至泽在拆一盒新的套。
秦屿:?
吓醒了,彻底清醒了。
许至泽看到他睁眼,说:“你睡你的,我接着做。”
“你真别太不当人吧???”
秦屿撑着身子后退,却被抓住了脚踝拖过去,许至泽伸进穴里摸了摸润滑程度,路过前列腺时屈指揉了几下,骂声瞬间变成了娇嗔。
“就做一次,最后一次。”许至泽亲着他发誓。
舌尖和阴茎一同顶入,熟悉的快感又回到体内,内里爽得穴壁不住收缩夹弄,秦屿嘴上却不饶人:“许至泽你这辈子最后一天活命了?今天做完明天要去结扎?你妈的…..”
许至泽一直不太理解,小穴那么软的人嘴巴怎么能那么硬。
“再骂就加一次。”
“…你妈的儿子真帅。”
…
秦屿被圈在怀里,这场性以温柔的吻收尾。
应该是温馨的,起码许至泽是这样认为的。
可实际情况是秦屿被操到脑袋放空,什么主人老公好哥哥,好话坏话都在一场里说尽了。
阴茎怎么搓揉都射不出半点,只能痉挛着干高潮,眼神溃散,舌尖逃了出来都不知道。
还偏偏被认为是索吻,掐着脖子掠夺空气,差点被亲成性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