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
被剥夺五感的滋味不太好受。
光着身子侧倒在床上,双手被戴着棉手套捆在身后,眼睛上蒙着薰衣草眼罩,嘴里咬着硅胶口球,耳朵里被塞入了泡沫耳塞。
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感受不到。
时间过去了多久?
什么也不知道。
后穴里挤入了一枚跳蛋,频率瞬间被调到了最高。
“唔……唔嗯…!”
本该是产生快乐的东西,却因为太过分而变成了痛觉,床上的男人不住地挣扎,乱蹬的腿被用力按住,屁股挨了一巴掌。
“别乱动。”施暴者凑到耳边说。
戴着耳塞声音听得不真切,后穴开始适应了强烈震感,折磨变成了异样的快感。
堵不住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打湿床单,身前的欲望被有技巧地搓揉,震动咬着前列腺不放,几乎快要登顶时,阴茎突然被握紧,指尖堵住了收缩着的铃口。
被掐住要害难受得紧,仿佛受刑一般痛苦,男人扭着腰企图挣脱开束缚,却又因为力量微薄反抗不了,硬生生止住欲望。
后穴又被顶入几枚东西,把震动着的那枚跳蛋推向更深处,哪怕知道有绳子留在外面还是心一紧。
“嗯…嗯哼…..”震动一枚枚地启动,后穴被震得麻木,分不清快乐与否。
身前的手松了些,虚圈着阴茎,沉溺在欲望里的人忍不住顶胯蹭着争取更多的快乐。
“贪心。”耳塞被蹭松了些,依稀能听到两个字,分辨不出来。
圈着阴茎的手被突然开始配合,力度合适地把着撸动,手指并拢时不时蹭过马眼再顺着摸到底揉过囊袋,另一只手抚着臀肉轻拍,引得内里微颤。
欲念的壑被慢慢填满拉高,含着口球泄出的声音含糊不清,身后的手指握紧又放开抓取着什么,男人神志不清地抖着身子,快要到……
“唔!——!!”
身后的手突然用力握住跳蛋的绳子,一把拉出。
引线点燃了峰顶的烟花,精液喷涌而出,溅脏了夜里纯色的幕布。
耳塞被先行取掉,听到了关灯的啪嗒声和自己收不住的喘息。
“慢点睁眼。”眼罩移开了些,被手蒙着眼,透过指缝中看到了小夜灯微弱的光。
身上的束缚被一一解开,口塞和手铐丢在一边,身前的男人在帮他揉捏手腕。
没了薰衣草,能闻到对方身上的淡淡香水味,很好闻。
“你…咳,你还在用这款香水啊。”秦屿叫了太久,嗓子有点哑。
“嗯。”
感觉有点没话找话,自讨没趣。
本来他们该有好多话说的,本来不该是这样的。
罢了。
抖着手臂撑起身,被禁锢太久了腿有些软,慢步朝着卫生间走去。
扣上门的力道有点重,门板挡住了床上男人回头看向他的眼神,五味杂陈。
窗户开了一条缝,吹散了一身热气,秦屿披了件衬衣站在风口抽烟,手腕的红痕打眼得紧。
“秦屿。”坐在床边的男人喊他。
“嗯?”
“……别着了凉。”张了张嘴铺垫了好一会。
秦屿还以为这人要说什么呢。
风停了,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手里还剩一截的烟没了兴致,按灭在一旁的烟灰缸里。
“为什么不和我做?”秦屿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倒不是在期待,是好奇。
约调三次了,一回也没碰过自己,秦屿分明看到他硬得快撑破了裤子。况且以他们俩的关系,憋着才奇怪。
“没必要。”
秦屿:?
操。
没必要?
没必要???
“没必要…?怎么了许至泽,你是身子不行了还是阳痿了?”秦屿靠在沙发上,单薄的衬衫挡不住赤裸的春光,挑着眉,脸上带了一丝讥笑。
“没爽到?非要挨上顿操才开心?”男人起身走向他,顶光太亮晃花了眼,没看清表情,声音里听不出思绪。
许至泽比秦屿高出一个头,搞得他要抬头才能对视,没了气势。
秦屿:“是啊。怎么?你还不知道我吗?”
许至泽盯着他不再说话,沉下来的脸凶得像还在SM Time里掌着权,秦屿腿软了下,有点发憷。
但他偏不想服软,这对峙不能输,掉脸面。
秦屿按亮一旁的手机,当着身前人的面点开了则对话,屏幕上是还没回复的酒局邀约,“你不操,那我就去找别人呗,我这脸这身段还愁没男人?今晚我就轮着去找人开张。”
“这世界上男人还不多么…”秦屿碎碎念着,按下键盘打出几个字:“哥,出来操我”
点击发送。
手腕突然被掐住,手机落到在地毯上发出闷响,秦屿被用力拖着摔到床上,身子在床垫上弹了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扒了个干净,又被掐着腰翻了个身,跪趴的姿势露出股间缩瑟着的后穴。
这动作太羞耻了,秦屿撑着手想挣扎起身却被猛地拍了下屁股,力度太大,红色掌印泛起引得耳朵也发红。
挨了打人老实了,不敢动了。
“秦屿,等会可别哭着嚷着要结束。”许至泽言语动作里发了狠,捏着润滑挤到发热的臀肉,冰凉液体滑到臀缝中间,像被射了一肚子精液含不住,淌了出来,淫秽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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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到地毯上的手机亮了亮,屏幕上显示收到了几条消息,可惜没人在意。
:??说什么呢,发错了?姐妹磨逼天打雷噼,我劝你善良
:今天的局我可告诉你了啊,一堆猛1
:你都推了我好几次局了,不是都分手了吗还守身如玉啥呢,他给你屁股上锁了?
:到底出不出来喝啊?
:人呢??????
灵感来源(但没有完全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