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观云的娱乐时间(皮带抽臀,指捡,肏逼内射,粗暴宫交)
谭临的屁股很软,白皙且挺翘,最重要的是肉量充足,不仅手感极佳,敏感度也恰到好处,而今他专心趴在地上学狗吃着食,屁股不自觉地高高抬起,短裙随着腰部的动作滑下,两座雪白的小山丘就毫无遗漏地凸显在宋观云的视线里。
宋观云的鞋尖从他臀尖微微用力压下去,饱满的臀肉立刻被压出一个可怜的小洞,谭临低头咀嚼的声音变了,委屈巴巴的,好像这就样轻轻一弄他就感受到了不舒服。
谭临并不太能忍痛,他的极限宋观云在刚确立关系的那个夏天就探索完了,不耐肏,水多,爱哭,耐久性差,稍微一玩过火就很害怕似的说关键词,久而久之宋观云索性取消掉了给他关键词的环节,反正横竖不可能玩坏,总是惯着,反而都惯娇气了。
谭临大可以在其他任何时候娇气,唯独在做爱的时候不能,这是宋观云的原则。
脚下那颗进食的脑袋停止了动作,谭临歪着头,乞求般将脸颊贴在地板上,小声喊了一声“汪汪”,示意宋观云自己已经吃饱东西了。
两只踩着小板凳的脚从容撤下,宋观云低下身,欣赏着谭临的身体正因期待与恐惧微微颤抖着,从餐桌上抽出湿纸巾,真的如同对待狗一样为谭临擦试了脸颊。
那只被冷落许久的项圈终于被扣在了谭临的脖子上,纯黑的皮质项圈,松紧度适宜,宋观云曾花了很多心思精心制作它以及相配套的手铐,每一个暗纹都雕琢地仔细,还在正面绣上了宋观云的名字缩写。
“三十下,你自己报数。”
宋观云语气轻快道。
谭临几乎是瞬间就想逃跑了,嘴唇都在吓得发抖,宋观云打他屁股的时候很不留情,很痛,可刚打完还不是最痛的,往往第二天他的屁股就会红紫发肿到吓人,连坐都坐不下去,走路都会姿势怪异。
是以宋观云要打他的时候并不多,上一次还是在半年前,为了惩罚他一时鬼迷心窍,想要偷偷瞒着宋观云将一些不常用的折磨他的小道具丢进垃圾桶里。
“我没有犯错……”
谭临还在干巴巴狡辩,身体已经不争气地有了反应,他所经历的疼痛与性爱相随相伴,宋观云明确看到他在无意识夹腿,不知道两腿间那个不知廉耻的穴是否已经有了感觉。
“非得错了才能打你?”
宋观云扯着他的项圈将谭临拽到自己身前,在谭临因微妙的窒息感而张开嘴巴时,对青梅竹马这张无辜纯良的脸发出一声宠溺的轻笑,好像在嘲笑他的无端联想,要打他就是打他,谭临好好受着就行,不需要一些有的没的。
后脖颈被宋观云提猫一样抚摸着,谭临呼吸微重,低下头在宋观云的引导下亲吻他的嘴唇,这个事前安抚性质的吻温柔而缠绵,等到宋观云扭过头避开谭临的不断讨要时,谭临忍不住发出沮丧的轻哼。
有了亲吻做奖励,剩下的事情就容不得谭临再闹脾气了,谭临木木地趴在了宋观云大腿上,调整姿势好让对方能方便玩弄他的屁股,白花花的屁股全部裸露在宋观云手掌下,像挑选合适的西瓜一样,宋观云用力拍了几下,发出清晰的巴掌声。
“乖乖,你的屁股太软了。”
皮带第一次重重落下的时候,谭临就哭出了声,报数的声音被判定为不够大,有敷衍了事的嫌疑,于是作为惩戒,又兀自将数量上升到了四十下。
“六,呜呜呜……七……慢点……”
肥软的臀部被皮带抽出一条条纵横交错的红痕,清澈的“啪啪”声伴随着谭临的抽泣声颇为悦耳,宋观云技巧娴熟地控制着力度,防止那块娇嫩白肉真的被打出什么问题,另一只手紧紧控制着谭临不断扭动的细腰。
谭临从来没被父母打过屁股,他性子乖乖的,小时候反应还有点迟钝,是那种虽然成绩不好但是从来不挨骂的好小孩,只有在宋观云这里他才是坏孩子,从皮肉到心灵全部可以随便践踏的玩意儿。
不过抽了十几下,白皙的臀肉已经肉眼可见发了肿,一条条皮带抽出的印记交叉成漂亮的颜色,臀尖上有几处颜色较深,宋观云在间隙时用力在那里揉了一把,果然感受到谭临的叫声猛然拔高。
啪—啪—啪—啪。
“二十一……哈……二十二……呜呜……”
谭临语无伦次喊着数,语气跟随着宋观云的动作越来越急促,他趴在宋观云的腿上并不舒服,上半身悬空,浑身都在小幅度抽搐,仿佛是只待宰的小羊羔子,肉臀还颤巍巍的打着哆嗦,两条腿已经快要控制不住,本能地扭曲似乎想要逃离困境。
“啊——!”
尤其重的一记皮带直接抽到了大腿根上,谭临痛的咬牙,两只无处摆放的手紧紧抱拳,接着宋观云的手指长驱直入,毫无预兆地插进了他已经湿透了的雌穴。
“哈啊……”
还剩下二十下该打的没打完,那个隐蔽的花穴却在被宋观云毫不留情地用手指侵犯,原本吃惯了大鸡巴的嫩逼是不应该被几根手指就玩出水的,可谭临体质敏感,屁股上挨的抽打又仿佛春药一样催化了他的情欲,以至于那颗可怜的小豆子被宋观云捏着不断把玩的时候,谭临大脑一片空白,等到触电般的战栗过去,才意识到自己这就已经在宋观云手里喘息着用雌穴高潮了。
“呵,又这么快。”
宋观云毫不客气嗤笑着,重新握紧皮带,颇为期待地转动手腕,谭临依然身处在高潮后的反应里,艰难扭过头委屈地望着宋观云,宋观云最喜欢的漂亮眼睛湿哒哒的,止不住的眼泪已经流了满脸。
“宋观……啊!……啊啊啊!……”
下一秒,就是宋观云随心所欲一顿狠抽,皮带高高扬起,随意找到一个还算完整的地方就迅速抽下,每一次都带着阵阵凉风。
谭临被抽出一声声高昂的尖叫,声音越来越大,带着根本无法抑制的哭腔,他费尽全力控制着手脚的幅度不要太大,以免再次引起宋观云的不满,弹滑娇嫩的臀肉已经快要不成样子,任谁来看都觉得凄惨难堪。
“你忘了报数,宝宝,这些都白打了。”
宋观云在谭临的尖叫声里冷淡地抛下一句,谭临双目失神,绝望地摇着头,嘴巴却比思想更早一点反应,在宋观云落下丝毫不留情面的下一记皮带时大哭着喊出了数字。
“三十九……呜呜……四十……”
等到四十下都彻底打完时,宋观云两腿间也已经撑起了一个小帐篷,他还算满意谭临后二十下的表演,将怀里的谭临抱起来,顺手摆放物件一样,放到了木质的餐桌上。
红肿的屁股一挨到桌子,谭临就本能反应地弹了起来,太久保持同一个不适姿势的后果,就是僵硬的大腿和腰背已经不支持他的支配,谭临连自己坐起来都不能,姿势怪异扭捏,疼得左右摇头,咬着嘴唇用凄楚的眼神看向始作俑者。
他此时满脸通红,又是痛苦又是迷乱的样子着实取悦了宋观云,宋观云掰过他的一条小腿,放在嘴边亲了一下,谭临瞬间双腿绷紧,流着泪注视着宋观云将他的两条腿缠绕在自己腰上,浅浅脱了裤子,那个他熟悉的粗长且狰狞的东西挣脱了束缚,蓄势待发,直抵着他流水的雌穴毫不停顿地捅了进去。
“哈啊!好深!不要!啊啊……不要这么深!啊啊哈啊……”
滚烫的大鸡巴可从来没有浅尝即止的道理,深深捅入谭临又热又软的逼,直要破开那处娇嫩的宫颈,宋观云的性器要比谭临大的多,完全勃起时会有可怕的25厘米,谭临自己那根白净干净的小东西只是正常人偏小的尺寸,对比之下实在太不够看,此刻淌着水,一晃一晃的,充当宋观云眼前一个可以拨弄着玩的解闷小东西。
谭临的逼太会伺候人了,宋观云享受着那处长了无数张小嘴般滑嫩的裹吸,抓着谭临的大腿,眼里的兽欲随时可以将谭临吞噬到干干净净。
谭临水多,也很擅长喷水,在被宋观云硕大的性器冲撞到穴口变形,撑出个艳红的肉洞时,潺潺热流也接连不断地冲刷着肉穴,将宋观云的鸡巴泡了个爽快。
谭临满脸春潮,屁股和腰上的疼痛丝毫没有减少,却反倒成了他在极端的快感中保持清醒的工具,浑身又热又凉,连话都说不连贯,只知道应付着宋观云的肏弄不停叫喘,仿佛只要停下一刻,他就会因为无法承受的快感崩溃掉。
“好……好快……啊啊啊……宋…宋观云……唔嗯……呜呜呜……老公……慢点……老公……求你了……哈啊啊……受不了啊……!”
谭临高高仰起头,漂亮的脖子上那只漆黑的项圈格外显眼,他的乳头没被碰一下就立起来了,将柔软的内衣面料顶出两个小点。
两人身体交合处,咕叽咕叽的淫乱水声接连不绝,宋观云的性器颜色很丑,是一看就经验丰富的紫黑色,长度惊人的大鸡巴粗暴在双性人柔嫩的雌穴里宣泄欲望,插得极深,频率更是越来越快,导致那原本清秀白净的穴很快成了只艳红的鸡巴套子,只能收缩着含紧侵犯着它的男人的性器,媚肉层层叠叠,在无尽搅弄中吞吃肉棒。
连过度都没有,一上来就是真刀实枪的肏逼。谭临这个鸡巴套子在狂乱的欲海中不断沉浮,无助地哭,眼泪不停地掉,他呻吟,娇喘,只剩下声音来宣泄自己的快感,同居多年后的谭临与他十八岁时被宋观云在异国开苞时没什么两样,大胆又娇嫩,宋观云偶尔会拿他不受用的样子开玩笑,说自己在搞隐性强奸。
“我一直都很好奇,你怎么这么会发骚,是天生的还是被肏出来的?嗯?回答我,谭临。”
宋观云连气息都算得上安稳,内心却早已被谭临脸上的媚态引诱到了轻度失控的地步,原本就粗暴的抽插已经越发狂野,一下下都要捅到还没有张开接客的子宫口,打柱到底,干的身下小骚货的两条腿好几次无力垂下,被抬起来后也根本做不到夹紧。
“呜呜呜嗯嗯……不知道……嗯哦……我不知道……哈哈嗯……宋观云……观云……救我……呜呜呜呜……我不行了……”
头脑清晰的谭临会为自己辩驳自己并不会发骚,而被肏到高潮迭起的谭临只会担下这个罪名,他说不清楚自己已经高潮过多少次,三次或者更多,他的雌穴太敏感了,那根小阴茎也不逞多让,宋观云的鸡巴只管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全然不在乎他的战栗和痛呼。
高潮后还被冲撞是最难熬的,谭临上身弹起,双手乱抓,在木质餐桌上连个可以借力的东西都没有,他的叫声越来越淫荡,内容却成了来回喊宋观云的名字,等到宋观云的鸡巴已经吃够了甜头,在数百下的凶狠蛮干后撞开狭窄的宫环后,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才要遭受更恶劣的对待。
双性人的子宫比女性更娇小,生育能力有限的双性人也往往依靠宫内射精从男人那里获取到怀孕的机会,换句话说,对于谭临这样的双性人而言,子宫内的肏干是危险系数极高的性行为,极有可能导致意外怀孕。
谭临今天没有提前吃下双性人专用的避孕药,宋观云这么肏进来,完全有可能会让他怀上孩子。
谭临哭的抽抽搭搭,在暴风雨一样的肏穴里感受着自己的脆弱无力,他根本阻止不了宋观云做爱时的任何想法,他保护不了自己的子宫,就算被干大了肚子也没办法,只能到时候再挺着笨重的身体让宋观云随便当成婊子玩弄,这种无法控制身体的感觉让谭临有一点失重。
“疼……好疼……哈啊……你能不能……让我歇一下……一秒钟就行……呜呜呜……宋观云……停一下……老公……”
只有在极其幸运的情况下,宋观云才会停下来几秒钟让他平复身体的剧烈抽搐,这次宋观云并没有,高潮是洪水猛兽,一旦开始适应就连绵不断,过量的快感将谭临逼得快要疯掉,同时宋观云的鸡巴在他身体里大行其道,凶猛顶撞着脆弱的子宫。
小腹又酸又麻,极度的酸胀感迫使谭临在一方窄小的木制桌面上受不住乱扭,宋观云抓住他纤瘦的脚腕向两侧压去,谭临保持着“M型”的姿势将双腿打开,肉便器一样,平坦的肚子被肏出了一个肉眼可见的凸起。
肥臀摸上去肿大了不少,宋观云在连番冲撞中抽空赏了他几记臀光,谭临哭的可怜,睫毛被泪水打湿,挂着盈盈水珠,宋观云用力抬着他的肿屁股往下一托,俯下身保持着深埋在他子宫里的姿势一口含住他伸出来的半截舌头。
谭临喜欢接吻,前提条件是并非这种要让他来不及回应的吻,谭临舌尖都被吸得发麻,口水从合不住的嘴巴里流了出来,等到宋观云亲完离开时,甚至拉出了长长的银丝。
“呜呜……救命……唔嗯……”
汁水丰盈的肉逼已经将宋观云青筋暴起的鸡巴全然吃下,宫腔里也逐渐被肏成了鸡巴的形状,开始挽留宋观云一次次的草干,谭临身体干净,被要求做全套的脱毛手术,宋观云则不必,粗糙的耻毛已经连带着被捅入逼口,挂着黏稠的蜜液,变成湿漉漉的难看样子。
还不都是因为他太会发骚了,宋观云叹息道,谭临刚受过折磨的软屁股被撞击到啪啪作响,剧烈撞击带来的快感在谭临淫乱凄惨的叫声中达到了顶峰,宋观云深吸一口气,两手抓着他屁股上的肉,鸡巴肆虐捣干收缩的宫腔,不知道又蛮干了几十下或是上百下,怒喷的精液终于射进了谭临的子宫里。
“啊啊啊啊!”
谭临发出一声被宋观云判定为过分夸张的尖叫声,浑身爽得剧烈抽搐,下半身的水更是噗嗤乱喷,整个人都白里透着红,看上去浪荡得不成样子。
宋观云摸了摸他的脸,在谭临泪水朦胧的注视下退出他的身体,他一抽出来,谭临那只被肏成了肉洞的逼就开始顺势流出白腻的液体来,那个饱受蹂躏的熟烂雌穴已经成了惹人爱怜的艳红色,谭临又大幅度抽搐了几下,两条腿歪歪扭扭,毫无支撑力地瘫软在桌子上。
谭临说不出话来,只是沉浸在被内射后的呆滞中,宋观云的精液太多太烫,他小腹好胀,逼里好爽,屁股和大腿好像磨破了皮,比刚刚还要痛,身体的反应已经剥夺了谭临为数不多的意识,等他在第一次失神中回过神来时,宋观云正将自己抱进怀里,温柔亲了亲他的脸,抱着他继续走进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