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结束后,陆年把碗筷收进水槽里,等第二天阿姨来处理,动作间,手上不小心沾了油。
他习惯性地要拿纸擦了,但忽然想到程仲明今天要睡这,他立马挤了洗洁精,把每根手指都搓得干干净净。
程仲明讲究,见不得这些。
泡沫沾满了指缝与掌心,陆年盯着看,逐渐走了神。
都说掌纹清晰且长的人,有福。
陆年掌纹也长,而且清晰无比,三道折痕像是精心刻上去的,不带一点歪扭,只可惜左手掌心被一条崎岖的伤痕贯穿。
陆年洗干净手回房,一推开门见程仲明转过了身,陆年心里还有点气,本不想跟程仲明搭话,可他看到了程仲明手里拿着绳。
不粗,但长,足够将他四肢绑在四根床角上。
陆年心里的劲儿一下子被恐惧覆盖了,他站在门口,腿像被水泥灌满,迈不开一点步子。01。9;49群'日更;H
程仲明也瞧见了他,冲他招手。
陆年眼皮都抖了,眼珠子盯着绳不敢动,好半晌才找回声音,“……哥。”程仲明只有在心情不爽他时候,才会拿这玩意出来绑着操他。
程仲明又招了招手,陆年搓着手,不肯动,做挣扎,他声音都颤了,“是怎么了吗?”
程仲明没接话,手放了下来,不冷不热地他。
就一眼,陆年瞬间丢盔弃甲,扒光了衣服,任由程仲明将他四肢绑在四个角上。
程仲明最后绑得左腿,绳子一触到皮肤,陆年就像扎到屁股的猴,弹了起来,控制不住地叫唤,“哥,哥!轻点!”
那条腿断过,不如另一条好使,轻轻一动都是痛。
可程仲明置若罔闻,他力气比陆年大得多,何况是被绑住的陆年,轻而易举地把他摁住了。
明明才初春,陆年汗出了一身,止不住地抖,他垂着眼看程仲明,等着程仲明压上来干他。
但程仲明却没急着折磨他,反而走出了房门。
窗口没关严,陆年像砧板上的鱼,风一吹进来,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他像是献祭一般,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数着秒过时间。
过了两三分钟,门口有了动静,程仲明去而重返,陆年艰难地抬起上半身,勾着胸膛看向门口。
程仲明手里拿着个泛着银光的小玩意。
“哥!”只一眼,陆年尖声叫了起来,献祭的
态度全然消散,像只被踩着尾巴的猫,拼命挣扎,可他被绑得太严实了,连曲个关节都做不到。
“哥,我错了,我错了!!”陆年急得眼泪都流下来,他满心都是被那小玩意支配的恐惧,只顾得上求饶,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那。
程仲明不理他,把小玩意在指间转了一圈的功夫,整个人已经跨上床,双膝别在陆年头两边。
程仲明摸着陆年的脸,把小玩意夹在陆年的鼻子上,陆年瞬间只能用嘴巴呼吸了。
“抖什么?”程仲明说:“不是已经玩过很多次了吗。”
陆年疯狂摇头,嘴里全是不要,情绪激动到气息不稳。
程仲明听得烦,拿手堵住了陆年的嘴。
陆年说不出话来,眼泪流得更快更猛,打湿了程仲明的手。
程仲明松开手,“先别哭了。”
他笑了一下,特残忍,“等会有你哭的。”
陆年大喘了两口气,想哀求程仲明,可他话还没出口,只听咔嗒一声,程仲明拎起他的后脑勺,将阴茎抵在他的唇上。
陆年登时闭紧了嘴。
程仲明说:“张开。”
陆年哀了一声。
“别让我说第二次。”
陆年绝望地闭上眼,张开嘴,下一秒,硕大的阴茎占满了他的口腔,将他的唇撑得满当,一点空气进不去。
程仲明眯了眯眼,摁着陆年的脑袋抽动,逐渐地,吸不上吐不出,陆年的脸被堵得发紫,眼睛里全是血丝,津液像温泉含在口里,包裹住程仲明的玩意。
陆年一开始还挣扎,可到后面,向脑袋耳朵里全是嗡鸣,力气也被抽了干净,只剩抽搐。
最后一刻,程仲明扯掉了鼻夹,空气进入鼻腔,陆年弹了下身体,难以言喻的快感像潮水般将他淹没。
程仲明抽出阴茎,往陆年的下半身摸,全是水。
陆年失禁了。
回过神的陆年,身体又开始抖。
程仲明也不在意,松了绑陆年左腿的绳,将他左腿架在肩膀上,就着水扩张了两下,猛地插了进去。
在被插入的瞬间,陆年喉咙发出痛苦的叫声,仿佛被烧火棍捅烂了下体。
陆年受不了程仲明凶猛的操干,忍不住哭了起来,嘴里胡言乱语的哀求。
程仲明掐着他的左腿,一边不管不顾地操,一边亲着膝骨处的疤痕。
由于断过,陆年的左腿是扭曲的,不似他右腿那般细长白直,在被亲时,他难以遏制地发出粗喘,像被人勒住了脖子。
等程仲明结束,陆年早失去意识了,只剩身体在无意识的痉挛。
第二天,陆年在另一个房间醒来,程仲明已经走了。
他下不来床,想喝口水都难,他艰难地抓到手机,想给阿姨打电话,只见屏幕上是阿姨发来的短信,说她被开了,以后就不来了,谢谢陆年这段时间的照顾。
陆年还没来得及反应,门被人推开,他以为是程仲明,却先闻到了陌生的香味。
他抬眼一看,是程仲明的助理王仪,许是忙,王仪直表来意,没一点客套。
他说暂时找不到合适的人来,问陆年要不要去市里,那里有人能照顾他。
陆年脑子昏昏沉沉的,王仪的声音又像是隔了层纱布,陆年反应了一会儿,才理清他在说什么。
陆年摇头,“没事。”
王仪又说:“先生这几天也忙,怕是没空回来。”。
他趴在床上,闷声说:“我动不了。”
王仪说:“人在门口等着了。”
陆年看了一眼王仪,王仪只笑。
陆年心一颤。
那一瞬间,他总算是知道程仲明昨晚为什么要那么折磨他了。
他没有说不的权利,就算他说了,程仲明也有千百种方法让他把不字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