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艳明星激战素人总经理
我司是做手表的,在业界赫赫有名,放眼全球都排得上号,而且创造过不少奇迹。尤其入职培训的时候,前辈告诉我们,公司集团以钟表起家,世代都很强悍,但大约在十年前经济危机面临破产,后来却靠着运作奇迹般地起死回生,成就了公司如今兼具着新生黑马和老钱贵族的面貌。
我入职了快两三年,只见过大老板。大老板的爹,也就是董事长,我是没机会见到的。可能因为大老板很年轻,所以吸纳的青年人也很多,公司氛围和待遇确实还可以。
不过我最常见的上司,他就有些奇怪。他姓游,姓氏很特别,全名叫游青山,有点意境但不多,可能是他父母爱旅游。他不让喊游总,我们一般就喊青山哥,有点怪怪的,但久了就习惯了,甚至都觉得可爱。
上司明显是空降过来的,来得最晚走得最早,有时候可以几天都不来公司,铁打的关系户。不光如此,我同事火眼金睛地发现上司的全身上下都是名牌奢侈品,手表更是常换,有不少还是公司还没推出来的内部产品,绝对是个富哥。
但别说,从来没见过哪个人比他更适合我们公司的一线尖端手表,完美吻合那种傲慢又舒展的气质。
不过我上司性格并不傲慢,他倒是不为难人,相反脾气稳定得我都咂舌,当然我觉得是因为他从来不工作。所以虽然他看不懂我们的工作内容,上班时间还打游戏,但我们都挺喜欢他的。
下属们喜欢上司,听起来很奇怪吧,哪怕他只大了我们几岁。
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我认为要归咎于他的外表——身材一级棒的型男大帅哥。
他独立办公室的百叶隔断通常是不关的,所以我们都能通过透明玻璃看到他。平时,他要么坐着玩电脑,要么站起来手撑在桌上扔飞镖。上司应该是不露肤的保守派,他常年除了西装就是复古休闲的穿搭,总之看着很高级,随时都能登上GQ杂志一样。
同事说,有点让人牙痒痒,但总体是很养眼的。
而且上司虽然对工作一窍不通,但他从来不指手画脚。
记得他第一次来这个部门,被旧上司折磨得快辞职的某个同事正好要交方案给他,他把我也叫了进去,我和同事都忐忑得要死。
他先是问了一下我们两人的履历和负责过什么项目,然后思考了一会,就问我们还想改吗,不改他就同意了,他说他相信我们俩的能力。
我和同事更慌了,连忙说还要再改改。
上司也不强留,就问要改几天。大概是他的表现得太情绪稳定,以至于我同事胆大包天地说要两周。这个方案是旧上司逼着她两天通宵潦草完成的,同事是个完美主义,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当时我盯着地板眼睛都瞪大了,结果没想到,新上司点了点头,同意了,还说让她不要加班。
同事则觉得自己离滚蛋不远了,生无可恋地飘了出去,我被留下来说别的事。两周不到,同事的方案提交上去,通过了,上司还包了一个红包给她。
我们突然就明白:新上司关系很硬。
不是一般的硬,而且不难相处。
工作群一时间欢欣鼓舞、敲锣打鼓,天下苦傻逼上司久矣!
不光如此,上司他还喜欢请大家吃饭,带很多好吃的分给下属们,鲜切水果、味道小又方便的零食还有茶叶,有时候还会有一些小贵的伴手礼以及额外的红包。
送的时间不定,就像是他自己突然找到了宝物,就批发分享给我们一样。尤其宝贵的是,大家出错的时候,他真的会替我们抗,再一次作证了我们上司关系很硬。
他说他可能提供不了工作建议,但是他能提供我们工作的价值。
根本不需要旧上司那种弱智意见的那几个同事听到后,眼泪哗啦啦直流。
“齐希,想什么呢你?”男同事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
“我在想明天的团建。”我笑了笑。
“说到这个,我放家里快积灰的新衣服终于派上用场了。”同事显然很兴奋,明天周五,团建就到晚饭这个点结束,想先回家的可以回。
我都被影响得有点期待了,因为……前面好几回的团建,上司都不在,这次他说他会来。
虽然不排除会出意外,但至少是有来的这个可能性。
我盯着电脑上的ppt,发了愣。
有时候,我会觉得上司和我们很亲近,但又很遥远。并不是身份差异带来的距离感,而像是上司刻意保持的一样,明明只要他愿意,我们会更加爱戴他。
“天哪……”一声低低的惊呼从另一个同事那里传来,我抬头看过去,一个长相莫名熟悉的艳丽男人风风火火地走进我们部门。路上他目不斜视,嘴角下沉,看起来脾气很臭的样子。
然后他就推门进入了上司的办公室,我“唰”地站了起来。却见上司认识他一样抬起头,对那男人说了什么,办公室里隔音不错,我们听不见正常的交谈声。
接着上司忽然看向我们这边,关了百叶帘,挡住了外面的视线。
同事摩挲着下巴道:“看来传闻是真的。”
“什么传闻?”
“当然是我们公司要请大明星崔墨来代言啊!”
“刚刚那个男的就是崔墨吧?”
“我去,长得比电视上好看太多了吧,虽然电视上也好看。”
我想起来了,便说:“今天公司请了代言人过来参观,应该就是他了。”
“但是崔墨为什么来找我们青山哥啊?”
“兴许有业务的事情要谈吧。”我不确定地看着百叶帘紧紧闭合的办公室。
“来我们部门谈?”
虽然刚刚没有一眼认出崔墨,但我是听过他的大名的。
崔墨,着名演员和歌手,获过不少奖,参演电影大多是艺术片,尤其是讲禁忌恋的。因为崔墨这张脸,很多扯淡的禁断剧情都变得合理起来。他的父母是音乐家,嗓子不错的他在歌坛自然也能有一席之地。
大部分人对于他的评价是:“秾丽的金字塔,运用自如的美貌”、“带来了有史以来最摄人心魄的视觉体验”、“温室里的金丝雀”,最后一个显然是对他的批评。
这些都不大重要,重要的是,我在上司的飞镖盘上见过他的大头照,上面被扎穿的洞数量看起来不亚于我的大老板。
扎大老板我是能理解的,谁都讨厌顶头上司。但飞镖盘上其余几个人,我就不太明白了。
每一个都很有名有钱,飞镖扎的次数有多有少,最多的照片上密密麻麻的,例如崔墨和大老板。要是飞镖的尖头再粗一点,这些照片早就四分五裂了。
扎得最少的那张很显眼,只是钉在靶子的中心那里,上司从来不去碰它。
照片上的人,我竟然也算认识,上官浩海,名字挺上世纪,但他是船运大王的独子,长相很讨女人喜欢。现年也有四十岁了,保养得还是那么俊美。资料查到,他还是我们集团的大股东之一。
剩下的照片或多或少都是有头有脸的青年才俊,让我倍感怪异。
难道上司他虽然表面草包,但实际上一直想奋进?还是只是单纯嫉妒这些人?后者我觉得不太可能,前者也比较牵强。
可能就是好玩吧,我强行说服了自己。
崔墨进了办公室有15分钟没出来了,我有点心不在焉。
我不知道是不是崔墨方才那副耍大牌的样子让我不悦,还是他跟老板独处让我不爽,总之我对崔墨有些反感。
我不确定上司的性向,也很少看到他接打电话,他很少透露个人隐私。
唯一一次我与他比较亲密的交谈,还是在休息室的吸烟区。当时我为家里催婚的事情心烦意乱,急匆匆地跑到吸烟区抽出一根烟,然后翻遍全身上下都没找到打火机。
我没有注意到别人的存在,懊恼地骂了几句。那时一只手开着打火机递了过来,我下意识就把烟凑了上去,吸了一口才道谢,抬头发现他就在我眼前。
我呆呆地呼出一缕烟,轻薄的雾中他内敛的眉眼英俊得我的心空了一下,我的鼻尖像被羽毛挠过一样。他熟练地收回了打火机,看我的时候轻笑了一声,我有些不敢看他。
我喊了一声青山哥,讷讷地闷头抽烟。
“齐希,原来你也抽烟啊。”他倚着栏杆上,表露出异于平时的好奇,显得额外真实。
“青山哥……觉得我不会抽烟吗?”我想知道他的看法。
“嗯,你看起来挺乖乖男的。”他不掩饰对我的印象。
我撇了撇嘴说:“青山哥你看着也挺正经的,还不是也会抽?”
他愣了一下,失笑道:“我不抽啊,站这里只是吹吹风。”
我都怀疑他在逗我了,忍不住追问:“那为什么带打火机?”
我想我可能问到了他的隐私,虽然我不知道一个打火机有什么好瞒着的,我只是感觉到他的神色变得敷衍起来。
“朋友的。”他随口道,转头跟我拉开了距离,摆摆手跟我告别。
上司和我的谈话就这么不欢而散,后来几天他也没来。等再见时,我偷偷观察他,他好像也什么都忘了。
真讨厌啊,在错误的地方错误的时间喜欢上了一个地位不对等的人。
我撑着脸,叹了一口气,目光移到腕上的手串,又叹了一声。手串是上司带给大家的,人人都有,但自己还是私心选了一串相思豆的,每天都戴着。显然,这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我的工位离上司办公室最近,一小时后门被推开了,崔墨终于从里面出来了。他还是那副眼高于顶的样子,瞥了我一眼就信步离开。他看着比刚冲进我们部门的时候要悠闲不少,甚至还有些愉快,也不知道上司和他洽谈了什么。
崔墨走后,奇怪的是上司没有立即打开百叶帘。
我感觉自己就像个盯梢狂,总是为上司一些举动胡思乱想。大约我喝完一杯咖啡,办公室那边的光忽然照过来,我才看到了上司。
他换了一套衣服,百无聊赖地坐在办公桌上,长腿触地,低头玩着手里的飞镖,很像那种纨绔子弟。他朝靶子扔过去一支飞镖,接着就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他和我对视到一起,我连忙站起来想到要把项目书递给他。
此刻的我心脏怦怦直跳,因为上司好似不同以往。
他平时虽然表现得很持重,但现在我仿佛闻到了他身上的木质香水,清淡地散发着一种倦怠松散的气质,成熟得我脸红心跳,连认真蹙眉时抿起来的嘴唇都看起来魅力非凡。我又不敢看他了,害怕他能从我的眼神表情里读取到我乱糟糟的想法。
但上司只是拿走了项目书,夸了我一句就走了。
我,人生第一次暗恋,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既想让他知道又怕他知道,更怕他知道了,装不知道……
我盯着他空荡荡的办公室陷入低迷,企图用别的事转移注意力。毕竟我看得很清楚,上司刚刚的飞镖扔中了崔墨的照片。
似乎,上司也不怎么喜欢那个大明星。
我哼了哼歌,继续工作。
崔墨又来了。
今天部门有人跟他打招呼,他才露出了营业式的微笑,然后不由分说地进了上司的办公室。上司不在,他就在里面踱步观察着周围的布局,并在飞镖盘前站了好一会儿。
我时不时就瞄一眼他那里,然后就看到他拿着马克笔在大头照上画叉。我皱起眉,很不舒服,他怎么能乱碰上司东西?
刚想找个借口进去打断他时,上司就来了。他见到崔墨的那个瞬间,脸色沉了下来,但马上就恢复了平静的模样。上司一进门,崔墨就扬起大大的笑脸,上前迎接。
如果我没看错,崔墨差点揽住了上司的腰,他睨了外头一眼后才揽上肩膀,上司没有抗拒。他们说了几句话,跟上次一样,上司关掉了百叶帘。
我敲键盘的手指停顿了,崔墨和上司之间的氛围让我倍感不安,这种疑神疑鬼又让我唾弃自己。不可否认的是,我的确很在意他们的关系。
崔墨的花边新闻不少,由于他频繁地出演一些禁忌恋影片,其中不乏同性爱相关的主题,所以针对他性向的猜疑层出不穷。
就算崔墨喜欢男人,可他的事业如日中天,他真的会选择在大庭广众下与代言品牌的男员工交往吗?即使会丢弃他的完美人生?冒这么大风险值得吗?
我试着去代入他,一个天之骄子,从出生开始什么都不缺,家庭和睦富裕,拥有天赐的美貌和才华,一直是众星捧月的存在,这样的人还会想要一个素人男友吗?
应该不会想要,可……如果对方是游青山呢?
这个前提就已经严重影响了我的判断,我无法断定崔墨不会为了游青山冒风险,或者不会像我一样着了魔似地想拥有游青山。有时候,拥有的越多会越贪婪。
我越想越烦,只好强行挥去多余的想法回到了当下。
我的手里有一份新的项目书,可以一会交上去,也可以现在就去,我犹豫起来。
思索了几分钟,我还是来到了办公室门前,同事们都在埋头工作或者摸鱼。所以事实上,过分关注的人只有我。
我捏紧了资料,敲了敲门,意料之中的没有回应,我又敲了一次。
怀揣着一种未知的冲动,我硬着头皮轻轻推开门,宛如这是潘多拉的魔盒。
透过谨慎开启的门缝,我看到了一切。
两人中,崔墨背对着我,上司朝我投来了目光。
上司不为所动,搭在崔墨肩上的手抬起一根手指,冲我这里晃了晃,意思是让我离开。部门里最能理解他诉求的我却僵硬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上司皱起眉,应该是不明白我为什么那么没眼色,但接着就被夺走了注意力,他放松的手忽然抓紧了崔墨的肩膀。
崔墨在和他舌吻。
那双苍白的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他被紧紧摁在墙上,双腿间被膝盖卡进来顶住了下体,隔着一层布料,能清晰地看到双手的形状,看到双手正在揉掐着他的臀部,用力而且色情。
亲他的崔墨显然很忘我,亲得很激烈,以至于他下半张脸都被挡住,深刻的眉眼更加明显地沉溺于情事中。
我关上了门,隔离了另一个世界。
一瞬间整层的声音海浪般朝仿若失聪的我涌过来,嗡嗡的碎纸声与打印机一顿一顿的机械音配合,令我感到毛孔都在尖叫。
我回到了座位上。
上次他们是不是也做了?不然为什么呆了那么久?说不定是吵架了,不然上司也不会用飞镖扎他,不对…上司他换了衣服…那飞镖是情趣吗?我其实问过上司,但上司顾左右而言他…
其他人和崔墨有什么共同点吗?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煎熬,我控制不住地去想像他们之后要做的事,甚至恍惚得认为他是不是被崔墨抓住了什么把柄?
但另一边,我又时时刻刻紧盯着那间办公室,警惕着其他人的靠近,就像个兢兢业业的看门狗,我感觉自己快吐出来了。
办公室内。
“别亲了,让我喘口气。”游青山挡住崔墨的脸,移开嘴后微妙的银丝从中断开,从他的唇边流下来。崔墨用鼓成大包的裤裆蹭了蹭游青山,撒娇道:“哥我现在就想操进去。”然后他就急不可耐地掰开游青山的屁股,用手指尖在熟悉的肉穴边缘打着圈,眼神勾魂似地求着对方。
游青山舔了舔嘴唇,私处被猝不及防摸到的感觉让他控制不住地挺了下背,抬起的皮鞋蹭过崔墨的小腿,带来一股瑟瑟的痒意。
崔墨还哀怨地看着他,实则饶有趣味地边猥亵着游青山的下体边戳弄着后头。
游青山的脸上飞快得生理性红了起来,但依旧看着稳重地问崔墨:“要帮你舔吗?”
“我想舔你。”崔墨眼睛一弯,改了主意。
他当即蹲下来,扯开游青山的皮带和裤子,结实如蜜的大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空气中,下体闻起来干燥腥甜。崔墨凑近嗅了嗅,接着就将内裤一同脱了下来,急哄哄的模样活像个色中饿鬼。
弹出的阴茎打在了崔墨脸上,游青山虚虚地掩住嘴,低头看着他的动作。崔墨眯了眯眼,握住性器根部之后撇开了它,反倒是伸出舌尖,一头埋进了胯,舌根一抬就舔进了兴奋蠕动的肉穴。
游青山拽着崔墨肩上的布料抑住了会过大的声音,他仰起脖子,绷紧的下颚还挂着一粒剔红的吻痕。而穴里被挤压着的软滑舌头分泌出了黏糊糊的唾液,作为天然的润滑剂腐蚀了肠壁。
崔墨玫红的舌尖在里面博爱地挑动四处的肉褶,从俯视的角度往下看,他真就一副认真吃着穴的专注模样。此时那张毫不掩饰风情的面容,倒是比荧幕上演出来的活色生香更正经,更正儿八经的淫荡艳欲。
舌头退了出来,湿漉漉的甬道被成功舔得淌出了透明的水迹,藕断丝连地粘连在舌头和穴口的连接处,游青山也飘忽地呻吟了一声,饱含着崔墨熟悉的下流。
游青山弯下了腰,屈尊降贵地捧住崔墨的脸蛋。在他宽大的手掌里,崔墨宛如一支含苞待放的玫瑰。崔墨的脸上和嘴唇都不约而同沾染到了亮晶晶的液体,他一眨不眨地看着游青山,喉结一动,像是刻意吞掉了什么东西。
崔墨的确是被捧着长大的,他的身边从不缺人为他鞍前马后,为他冲锋陷阵,骄傲与溺爱逐渐将他灌成了有毒的花。他当然习惯被伺候,也喜欢别人被他逗得团团转。
但是面前硬朗又冷漠的男人正在以极为轻视的姿态打量着他,就像他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
或许崔墨应当感到不快,可他没有。
迎着游青山的目光,崔墨又明晃晃地滚动了一下喉结。
因为他知道掌控着自己的是游青山,是那个现在股间肉穴一片糜烂,随时随地都可以吞吃掉性器的荡货。哪怕肌肉再扎实,身姿再气势利落,衣服再怎么严实保守,都掩盖不了游青山这些年被操出来的浪荡和性感。
崔墨感觉到他的阴茎又涨得更大了,呼吸也快了几分。
游青山自然发现了崔墨的兴奋,他缓缓低下头,嘴唇慢慢接近,崔墨忍不住抬起下巴想凑上去。游青山偏过脸,让崔墨的打算落了空。不等崔墨再进攻,游青山就轻轻咬住了崔墨的耳垂,长得漂亮的人哪里都漂亮,于是粉白的耳垂肉在游青山的嘴里被牙齿磨了磨。
崔墨被弄得红了耳朵,娇气地说:“哥我痛。”闲出来的手不安分地往游青山胸上摸,接着被游青山及时挡住了。
崔墨不满地问:“哥,你不想做吗?”你不想也得做,崔墨心里冷冷地想。
游青山看着他,没有回答他,而是反手牵住了崔墨移动,两人的手顿时滑到了游青山的股间。
游青山在崔墨的颈边呼气,轻浮地耳语道:“崔墨…”
磁性的嗓音低低得暗哑而克制,但吐出来的话令人面红耳赤:“下面的洞出水了…”
“帮我堵一堵…嗯?”
游青山挠了挠崔墨的手心,像个业务不大熟练的老师一样请好学生帮帮他。
“啊…呃嗯!”崔墨的动作比游青山的话还要快,他五指紧捏着臀肉,猛地站起来把游青山推在了墙上,粗大的阴茎爆出来一样打在游青山的下腹,接着迫不及待地就冲进去,转眼间几乎填满了整个肉穴。
在这样粗暴的行径中,暧昧的喘息无疑是催化剂。阴茎不管不顾地深深抽插起来,剧烈而又熟练,以至于肉穴的主人被顶得发出了相同节奏的声音:“嗯?嗯!嗯啊!”游青山抱紧了崔墨的头,挂着黑色西装裤的腿下意识抬起来勾住了崔墨的后腰,另一条腿却总因为支撑力不够而踮起了鞋跟。
“崔墨…崔墨…用力点…唔!”他含糊地呻吟着,崔墨撷住他的唇,热情地吻进去,底下的阴茎也重重地抵进湿热狭窄的甬道里,深入的肉棒上仿佛有着活动的神经,密密麻麻地碾压着脆弱的肠壁,这口小穴不甘示弱地回击,像河鱼一般竭力呼吸着腮肉,挤压着肉棒周围所剩不多的空气。两者相互吞食煽动,直到龟头卖力地扎弄到敏感的前列腺。
“吸得好紧啊,我顶到你骚逼了是吗?”崔墨吸了一下游青山的唇角,笑着问道,他把头拱进面前半敞的衬衫里,张嘴舔弄着游青山的胸。胸不知道是天生就大还是练得大,胸上两边的乳头和乳晕都显得比正常人大了一圈,暗褐色中只露出了一点红意,好似被吃过了几百遍一样。
崔墨笑得更加妩媚,他嘬吸着其中一颗乳头,胯下的肉棒浅浅抽出来又毫不留情地凿进去,他摆动着腰,大开大合地操着已经快翻出肉来的后穴。
“哈…呃?嗯!崔墨,鸡巴嗯…鸡巴又顶到了…”游青山英俊冷彻的五官在情爱的颠簸中变得煽情起来。
每次听游青山这么说的崔墨都要耳热,嘴里也更没把门,他哼笑了一声显然极为得意,埋在游青山的体内快速挺动一番问:“哥,喜欢吗?我操得你爽不爽?”
“嗯唔!喜欢,好喜欢,崔墨嗯…!好快,里面好爽唔…”游青山咬着舌尖,他摸上自己微鼓的腹肌,腰肢酥软得他就快跌坐在阴茎上了。
崔墨肏得更快了,在乳头上留下了湿嗒嗒的口水,“感觉到了吗?哥,我的鸡巴在强奸哥的小穴…”他情不自禁地把游青山两条腿都抱了起来,肉棒从下往上捅入甬道,几乎插到了底。
“崔…崔墨…啊!”游青山的腿夹紧了崔墨的腰胯,脸上顿时露出了痛苦又欢愉的神情。
崔墨嗅嗅面前人的眼泪,伸出舌头将其舔走,妖言惑众一样求道:“哥,别叫我崔墨了?”性器开始犹犹豫豫地插弄起来,游青山勉强有余力地回应这个小畜生:“叫,叫什么?”
“哥,别明知故问。”
游青山刚想开口,却感受到连接着腹部胯骨的地方还在发情,缩动的穴肉包裹着狰狞的阴茎,他只是稍稍扭动了一下腰,前列腺被龟头逼迫的感觉就让他的大腿根部有些抽筋。
游青山张开五指又抓紧了崔墨,他伏在崔墨肩膀上微微痉挛,双眼失焦地盯着远处的一点。
崔墨感觉不对,扯开游青山去看他的表情。
游青山的启唇伸出舌尖,说:“…我高潮了,崔…墨,再做一次…嗯?”他嗫嚅着,满脸潮红恍然却目的性明确地舔了一口崔墨的鼻尖。
下一秒天旋地转,他被崔墨压在了地上,而体内本来按捺不动的阴茎就暴起一般一举贯穿了肉穴,“哥…你就是个骚货!”崔墨语气不稳,但肉棒分毫不差地一次次捅到敏感的凸起,他俯下身,从游青山的腹外斜肌一直啃到喉结,肉穴里进出的肉棒因为激烈的性爱飙出了淫液,啪啪作响的重音在室内清晰可闻,这更让崔墨咬牙发狠:“骚货,游青山,你是我的骚货,我的表子!”
高潮的余韵并没有很快就被新一轮快感掩盖,反而令人不受控制地想逃跑,游青山松开了腿,还是被肉棒撞得摇晃,他止不住呢喃道:“崔墨,崔墨轻点,我才…嗯啊!”
“喊我,喊我什么?游青山你该喊我什么?”崔墨略显语无伦次地抓着游青山的手臂,“你知道你的好弟弟为什么让我来这吗?”
“因为我自降代言费,为了你,为了来见你!”崔墨秾丽至极的五官变得有些扭曲,这样违背面部的举动没有丝毫损伤到他的美貌,简直如同美杜莎一般,危险而惑人,“你却嫌我烦,嗯?上班躲我,不上班也躲我,就不用躲你弟弟对吧?”
“没良心的骚货,我对你还不够好吗!”崔墨醋意大发,肏得游青山差点快说不出话来。游青山不得不捂住崔墨的嘴,手指却被颠弄得伸进了崔墨的嘴里,崔墨直接就开始舔舐着游青山的虎口和手腕,肉穴立即缩了一下。崔墨幽幽地笑了,口水让游青山的右手黏乎乎的。
游青山感觉半边都麻了,他的手腕和虎口是极度怕痒的那一类,而穴里的阴茎动得不顾他死活,他只能示弱地开口:“崔墨…嗯!老公…!老公…温柔一点…”
崔墨慢下了动作,心情愉悦,但表情有点难看,看来是在压制他的性欲。
“好听话,要老公奖励什么?帮你舔舔鸡巴怎么样?”崔墨吻了吻游青山的手背,又吻了吻额头,笑起来指尖点了点自己樱花般纯良的嘴唇。
出乎意料的是,游青山真的提了要求,他不自在地说:“我想下次拍点…视频……”
见崔墨诧异,游青山连忙补充:“不在你家,太多狗仔了风险大……就到我家。”
“嗯,做什么?”崔墨和他耳鬓厮磨,贴着游青山的皮肤仿佛一秒都不想离开,双手摩挲起游青山的胸肉。
游青山歪着脖子,感受到崔墨不太在意的态度,便说:“玩玩……”
“说实话。”崔墨顿了一下,发觉了游青山的糊弄,他是演员,想看清楚身边熟悉的人是否说谎并不难。
游青山却掰正了崔墨的脸,亲了上去,边亲边极力掩饰他的羞耻一样说:“唔…我…我就想看看你的脸,嗯,你不在的时候我也能…唔安慰自己…你很忙…”崔墨看过去,游青山平时冷淡的眼睛此时有点发怯般。
做了那么多次,怎么今天还是像个处一样啊。崔墨下意识抿唇没有泄露他的心情,实际上阴茎却诚实地耸动了起来,他边欣赏着游青山颇为小心翼翼的神色,边嫌弃道:“你家?你家谁都能进,我才不要在那拍。”
崔墨没看见他说这句话时,游青山眉毛轻挑了一下,因为太过细微了他没能发现。
沉浸在游青山示好美梦的崔墨不由得意忘形道:“想来我家?那就来啊,最好搬出你那个破屋子,直接住过来。”
“能……”游青山没有崔墨想象中露出欣喜若狂的模样,“能到你的卧室里吗?”他环抱住崔墨,抬起双腿再次夹紧了崔墨。
早年间,崔墨曾警告游青山他们之间除了上床和金钱交易,不存在任何其他关系。所以很多时候,游青山的无动于衷总是让崔墨感到不安,但此时的游青山打破了这些年的界限,似乎在试探崔墨,这样的他展露出了一丝崔墨从未体会到的纯情。
“你真是没救了。”崔墨好似很失望,可说完便生怕游青山跑了一样亲上去,没有耐心的阴茎也恢复了速度,令人心悸一样用粗壮的肉棒奸淫着比自己虚长几岁的男人。
“嗯…嗯啊,嗯!”游青山闭上眼顺从地接住了对方生猛到都显得青涩的操弄,屁股被插得泥泞不堪,被亲吻的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办公室门打开了。
我快下班了。
他们在里面呆了多久,我记不得了。
崔墨出来的时候,比上次看起来还要容光焕发。
上司换了衣服,打开了百叶帘,上司的眉梢泛红,嘴唇也发红,事后的氛围比上次还要直接,他一个眼神都没分给我。宛如循环重复一样,只是这次他没有扔飞镖,而是直接扎了上去,牢牢地扎在了崔墨照片里脸的正中央,哪怕他们可能才做完。
我忽然明白了……飞镖盘上扎的次数是什么东西。
是——我荒谬地猜测。
上司和那些人做爱的次数。
……
我有些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