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价的昏暗黄色灯光下,孟迩做了他最擅长的事情。
像一个下流骚浪的婊子一样,请求别人施加痛苦和折磨。
他并不讨厌这些,身体会教会他认清自己就是一个喜欢受虐的变态的现实。更何况,客人们是花了钱的,在商品身上留下金钱的痕迹是无可厚非的,只需要自己忍耐一下就可以。
除了身体,自己什么都不会失去,一本万利。
杜颜舒的手臂伸在半空中,还未等触碰就很快缩回了手臂。另一只手很快捏住了自己的手脖,像是生怕那条手臂不受自己控制,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来。
“想捏我的奶子吗?别害羞,你蹂躏我,你家老公又发现不了。我奶子很大吧,双性人里奶子一般都没这么大的。悄悄告诉你,我打了催乳针,把我玩开心了,我喂小鹿喝奶奶。”
孟迩炫耀般揉捏上自己胸前挺立的软肉,馒头般松松软软的小包上还带着些青紫,指腹碾过伤痕反而让他更加亢奋。嫩肉在他的手心里变换成各种形状,连肿胀的乳尖也被他用力拉出,硬挺地像粒花生。
他有意地在嘴里发出骚媚的呻吟,用两指夹乳头朝蜷缩在角落里的杜颜舒顶。
杜颜舒脸红透了,歪着头不敢乱看,但余光还是不可避免地看完了全程。
“我不是小...小鹿,我姓杜...我叫杜颜舒。不...不喝...您太客气了。额,对不起...我不故意扫您的性质,是我的问题...我乳糖不耐受,会...坏肚子。”
渐入佳境的孟迩感觉奶子越来越涨,他正挤着奶头突然被这话笑出了声。
这小东西把自己当奶牛了?还乳糖不耐受?
杜颜舒没能控制住的右手挣脱了左手的束缚,伸出食指指尖触碰到了孟迩的腰际的一片嫩肉。很快又像触电般缩回自己的右手,在心里懊恼自己的逾矩行为会不会冒犯到眼前的男人。
他慌慌张张地语无伦次道歉:“对不起...疼,那里...很疼...我知道的,呼吸...会痛。对不起...不是故意,碰您...”
孟迩也搞不清腰际的一大片紫黑色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或许是上周被吊在房梁上被人踹的;或许是前几天被那个暴力混混用拖鞋抽的;又或者是捏着腰后入的人太多,留下的叠加手印...反正无论是那种,这些断断续续地伤痕都是最不值一提的,更何况...它们很让人安心。
杜颜舒觉得自己又开始变坏了。
刚刚一瞬间脑子里突然有个念头:自己要是单身,是不是可以不用指尖去触碰,而是换成更温柔的东西,比如一个吻。
湿热而柔软的唇贴在伤痕上很舒服,就像自己每次被张狩惩罚过后,都很享受他吻在伤口上那种温柔的感觉。像是整个人都被他拥有,被他爱着。
明明他那样爱自己,自己怎么会有亲吻别人的冲动?
好淫乱的身体,难怪张狩会骂自己是荡妇,是骚逼,是母狗,是婊子...
要,要被更严厉的管教惩罚才行...要和张狩坦白承认错误,跪在地上舔舐他的脚趾祈求他的原谅...不可以再出门了,会,会做坏事,会被坏男人吸引目光,不能看其他人...明明想学习叫床来讨好主人,为什么...会觉得眼前这个人看起来很悲伤...
脑子乱糟糟的,杜颜舒越想越觉得绝望。
没等捋出头绪,一股乳白色的液体就喷溅在他的脸上。
液体白花花的淌在他嘴唇周围,看起来淫靡又色情。他条件反射地伸出舌头舔干净嘴唇,液体便被他吮在口腔里。
奶味。
是甜的。
是那个男人的奶。
他呆愣愣地伸手擦干嘴角,莫名地又把手指放进嘴里。
“我请客,请小鹿喝奶奶。”孟迩捏着自己的乳头笑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