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迩像是听见了什么新鲜事,起身压住了杜颜舒,温热的手掌捏住他的手。
声音低沉暧昧:“老板,叫床这个东西,一半靠天赋剩下的全靠努力。挨肏多了自然就会了,你要是想速成,那我只能对你言传身教了。”
瘦小的男人浑身发抖,冰凉的手指用力抽出手掌,整个人畏畏缩缩地在床头抱成一团,像是要和孟迩保持距离。
“你叫...我听,我再叫,您指导我改错。”他装作强势地命令道,说话声音却越来越心虚,动静越来越小。他红着脸:“不用很难的,我...有很多时间,先教我基础的...如果您愿意的话。真的抱歉给您添麻烦了,我...”
孟迩扑了个空,这么多年,自己挣脱不开客人的拉扯倒是常见,还是第一次看见躲着自己的。这人多大了?眼睛又大又圆,像小时候动画片里的小鹿斑比,湿漉漉的被欺负不会哭出声吧?
他脑子里想东想西,脸上板起脸。
“你究竟还想不想学了?知道我是专业的还敢指手画脚?你要诚心学就好好听讲,一般人我还不教他呢。”
杜颜舒满脸委屈,“学的,对不起...您的手...先...别摸我腿了。我主...家里,我,爱人管的严,这些不被...允许。求求您,别...我...对不起...”
眼眶真的和预想中一样红了起来,像个小受气包。
孟迩更开心了,手心摩挲在杜颜舒的小腿上,挑逗而诱惑。
他的嘴巴贴在小鹿的耳边,呢喃间将热气喷进他的耳蜗。
轻声道:“夫人,花了钱就享受一下吧。您丈夫不会知道的,他的东西大吗?干得你逼痛吗?想不想试试上翘的,我的也很舒服。或者,您来试试插我,他们都夸我水多...”
小梅花鹿像是误闯进人类的天罗地网,满脸恐慌。小声地解释:“不可以,真的不可以,他不让的...他要是知道我...一定会...”
“一定会什么?居然有人会担心你这样的乱搞,他也太杞人忧天了。”
杜颜舒抿了抿唇角,声如蚊蝇:“可我现在就是在乱搞啊...买了您一整晚...对不起,我不是说您乱...我的意思是,我...不老实,我...乱出门跑,我该被...惩罚...”
男人的话支支吾吾,孟迩没有听得太清。
但他的手却摸到了一个熟悉又冰冷的物件,证明了男人所言不虚,他的爱人真的不让他乱搞。
那是全套的贞操锁,如果没有摸错,还是专门管教双性的那种。
从阴茎的铁笼到前穴只留了沙漏般的尿孔,后穴被肛塞死死堵住,所有的穴口都被锁在一条内裤般的锁里。更可怕的是,一根细小的尿道棒还堵在他的阴茎上,粉嫩的小阴茎被涨的紫红。
孟迩停下乱摸的手,讪讪地面对他跪坐在了床上。
不想问,问了自己也管不着。不幸的人那么多,更何况谁又知道不是他自己乐意的呢?
杜颜舒惭愧的要命,耳朵尖都是通红的。双手合拢在一起,指甲几乎抠进另一只手掌心的肉里。
“对不起...我不能摘下来...让您...真的抱歉...我不学了,我...不是变态,别...别告诉别人。我...给您钱,我不是...”
孟迩皱起眉头,随即又笑出声。
他跪坐在床上打开了身上仅一件的大衣,牙齿咬住嘴唇,头微微低着只有眼睛向上抬。
眼角眉梢都是骚浪的媚态:“不是言传身教吗?来尽情地折磨我让我发出不同地娇喘声吧。好好学着点,我只教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