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没入穴口的时候荼白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他被傅凌绝抱在怀里,覆着玄黑色鳞片的龙尾将他的双腿缠得紧紧的,兽类粗壮到恐怖的阴茎顶开穴口,不打任何招呼的长驱直入,猛地破开穴肉撞到了最里面。
“啊!”胀痛和酸麻一同涌来,从未受过这种刺激的荼白惨叫一声之后便忍不住挣扎起来,可是腰肢被锢住,双腿被缠住,他成了傅凌绝势在必得的掌中之物。
他看不见的是因为受情欲的影响,身后的人此刻已经褪去了一开始的样貌,头顶生出龙角,脸覆龙鳞,一双眼睛也成了蛇类动物特有的金黄竖瞳,看上去阴森又可怖,人的面貌逐渐褪去,兽类的特征占了上风。
肌肉块垒分明的胸膛紧紧贴住荼白,傅凌绝挺动腰身动了起来,长尾缠得更紧长着倒刺的阴茎在穴道里不住剐蹭,每一寸软烂肠肉都被照顾到,在上面划出痕迹。
荼白猛地仰起脑袋,一双眼睛里不由自主的瞪大,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沁出,顺着脸颊流入水里,而后消失不见。
那是什么?那是什么东西?感受着身下随着每一次抽插传来的刺痛,荼白心神俱震,不由得转过脑袋去看身后的人,可是这一看他就彻底愣住了。
男人抬起眼睛对上他的目光,一双无机质的兽瞳森冷的看过来,惊得荼白半天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他看着男人脸上的鳞片和金黄的竖瞳,心里有些诧异:是蛇吗?
可是目光上移,在那头乌发间却赫然生着一双长角,覆着浅浅绒毛的角身枝杈丛生,顶端更是锋利尖锐,这是一双龙角,这天下只有一条龙,由天道抚养而成,是未来这三十六巅的主人。
“你是傅凌绝?”荼白茫然的看着他。
傅凌绝与他对视片刻,然后蓦地低下头,长发垂落在泉水中,他突然做了一个令荼白惊诧的动作,他居然把自己的龙角伸到了荼白面前。
这是什么意思?荼白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是想要我摸一摸吗?
他迟疑着伸出手,指尖触到了那对龙角,很硬,但带着温热,是真正的血肉之物。
而就在他触上傅凌绝龙角的那一瞬间,男人猛地抬起头,一双兽瞳紧紧盯住他,灵力流转间傅凌绝凶狠的吻住了他。
舌根都被吸得发麻,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也顺着嘴角流出,荼白被他锢在怀里亲得喘不过气,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眼前都发白的时候,傅凌绝终于放过了他,可是只一瞬,面前这条龙就又偏开脑袋亲昵的蹭了过来。
“荼白,荼白。”他嘴里喊着荼白的名字,听上去深情又温柔,像是已经爱了荼白不知道多少年一般,可是并不是,在今天之前,他们甚至从未有过任何交集。
差点被吻到窒息,荼白心里便也生出了几分怒火,便只冷着一张脸任由他喊,一句也不答应,可是脖子被男人的下巴不住蹭着,耳边也一直传来声响,仅仅一会这个心肠本就软得要命的花妖便又软了内里一颗花蕊。
算了,就应他一声吧,不然看上去也怪可怜的。
“傅凌绝,傅凌绝。”他闭着眼睛学着傅凌绝的样子一边蹭住男人的鼻尖一边回应着他,面上温柔一片,一颗心里却没有半点波澜。
但这显然很好的哄好了傅凌绝,他睁开眼睛,臂膀发力勾住荼白的腿将其分开,长尾在水下甩动激起水花,阴茎再次大开大合的肏进穴肉里,倒刺蹭动肠肉带来快感,同灌进穴道的温水一块来回抽插着。
习惯了倒刺以后荼白再被他肏弄便只能感受到那令他承受不住的快感了,它们随着每一次抽插源源不断的顺着交合的地方涌入每一根神经,他挂在傅凌绝身上,大腿都在打颤。
“慢点,慢点。”轻轻发着抖,荼白用一种可怜的语气向傅凌绝求饶,这却让男人更兴奋了,他被按到池边,后背仰躺在池边,一双腿被傅凌绝提在手里,男人一边狠厉的顶弄一边低头温柔的吻住他的胸膛。
从未被人碰触过的粉嫩突然被含入口中,荼白发着抖去伸手推他的脑袋,眼看已经揪住男人的头发马上就要把人推开了,胸口一痛,傅凌绝居然轻轻咬住那里用利齿厮磨起来。
这莫大的刺激感逼得荼白流下眼泪,胸膛前乳头被轻轻撕咬的威胁感让他不敢再轻举妄动,他只能无力的松开手,不敢再将傅凌绝推开。
已经兽化了的男人并没有发觉他的这点情绪,抬起脑袋,他开始猛烈的肏弄起来,那根阴茎长驱直入,猛地一下顶到了最深处,那里藏着花妖的生殖腔。
猛地合拢双腿,荼白带着哭腔拒绝:“不行,那里不行。”
但类似于抵抗的动作只让傅凌绝感到不快,于是硬生生的掰开荼白的双腿,尾巴抬起勾住一边的腿往旁边拉,荼白已经发红的腿根处就被强迫露了出来。
然后傅凌绝退出一点距离,再猛地顶上去,顶端强硬的撞在腔口,逼得荼白嘴里发出一声高亢的哭叫,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了,眼泪止不住的落下来,他在这样恐怖的快感袭击下已经彻底失声了。
傅凌绝发现每次只要一撞到这个地方荼白的穴肉就会绞紧,然后裹住他的阴茎爽得他头皮发麻,于是他沉下腰身,更加凶狠的撞了上去,一副势必要闯进去的架势。
那腔口怎么受得住这种可怕的袭击,于是不过七八下就败下阵来,畏畏缩缩的张开了口子,于是猛地一顶,荼白的身子都被他拖到面前,阴茎彻底破开腔口,狠狠的撞进了花妖幼嫩的生殖腔。
“啊!”倒刺猛地划过宫腔内壁,荼白吐出一声带着尖锐的惨叫,腿根痉挛,小腹抽搐,生殖腔里涌出一大股温热的水液兜头浇在傅凌绝的阴茎上,他就这样高潮了。
然后意识全无,他昏了过去。
糊里糊涂的开始,糊里糊涂的结束,这就是他和傅凌绝的初遇。
猛地回神,荼白看着已经到了面前的蜀山,掐诀收了长剑背着傅凌绝回了洞府。
殿门被推开,他把傅凌绝一把扔到地上,感受到某个不可启齿的地方不断传来的空虚难受,荼白猛地扑到傅凌绝身上。
他看着面前已经没了声息的丈夫,突然扬起手抽了他一个巴掌,男人苍白的脸被他打得偏了过去。
荼白却眼睛都没眨一下:“你混蛋,傅凌绝。”他掐住傅凌绝的脖子,茫然失措道:“你把我害成现在这副根本离不开你的样子,自己却一转头就死了,你让我怎么办?”
他怨恨的瞪着傅凌绝:“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又死在那个沈宴的手里了?你说话啊!”
傅凌绝没有回答他,他再也不会回答他,因为他已经死了。
荼白胸口沉闷得让他感到窒息,他捂住心脏,不明白这种情绪是怎么回事,于是烦躁的收回手,他躺倒在了傅凌绝身上,像以前一样。
“你不能死,傅凌绝。”
他看着房梁喃喃自语:“我得让你活过来,我还没跟你解除契约呢,你不能死,对,我要把你救活,然后让你跟我解契,我再也不要给你解那个该死的媚术了。”
他把手臂抬起来捂住眼睛,喃喃道:“我再也不要给你解那个该死的媚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