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时羽在一个光线昏暗的房间醒来,深色窗帘遮住了窗子,洁白的床单被染上了点血色。
他感觉很冷,才发现自己除了一件白衬衫什么都没穿,脚踝上好像被铐上了什么冰冷的东西。
他尝试着起身,却发现全身虚软无力,身上全是那个变态用刀划出来的伤痕,疼到有点麻木。
摔倒在地上时,脚踝牵引的铁链弄出了一些响声。他又感到恶心,抑制不住弓着腰干呕,然而胃里早就吐得什么都没有。
段景听到了动静,开门走了进来。
“休息好了?那我们可以继续了。”
时羽在眼神上一点也不示弱,直视着段景,“放我走。”
“这不行,我看上你了,留下来陪我吧。”段景说,“只是检查一下你皮肤下和胃里有没有窃听器,确认了就没事了。”
“你疯了吗?我怎么会有窃听器。”时羽似乎有些动了气,但是他现在虚弱得厉害,说点什么就感觉恶心,在段景眼里丝毫没有威慑力。
“没错,我就是个疯子,你以后就会更深刻地体会到了。”
段景突然上前,抓着时羽的头发强迫他和自己接吻,手指探入他的后穴中,那里刚被自己弄的湿软,现在很好扩张。
时羽完全没力气反抗,眼角溢出了泪水,又被按着强行侵犯了一次。
“你发烧了。”结束后,段景见他已经脱力昏迷了过去,把他重新放到了床上,“那允许你多休息一会。”
段景拿出了被子给他盖上,然后离开房间,吩咐手下给他打点葡萄糖。
2
段景第一次见到时羽,是在坐火车的途中。
时羽的座位只有他一个人,旁边放着装的满满的行李箱和一些小包,看起来很沉。
他正支着脑袋,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沉思中什么,眼睛半睁不睁使那浓密的睫毛低垂下来,皮肤是那种冷白色,让人一看就想在上面填上点什么痕迹。
真是个美人。
段景坐到了他的对面。他一直盯着窗外看,段景就一直盯着他的脸看,他好像并不在乎有人看着他,始终没有一点多余的表情。
到站时,时羽拿起他的那些大包小包下了车,段景跟在后面。
他走两步就有些累了,喘气声也变得急促起来,脸颊上染上了一层红晕。
段景看的略微起了反应。
他过去拿过了时羽最大的那个行李箱,“我帮你。”
时羽一句“不用”还没说出口,转头看了看段景,说,“谢谢。”
段景帮着他把东西拿到了家门口,听见他说,“放在这里就行。”
又问,“我脸上有东西吗?火车上一直盯着我看。”
被拆穿了段景也不再掩饰,“没有,你长得好看。”
“你是不是有点无聊?”他皱了皱眉,冷冷地说,“你可以走了,家里没什么可招待的。”
“认识一下吧,我叫段景,你叫什么?”段景想了想,还是把自己真名说了出来。
毕竟在这个世界上,知道他真名的几乎没有人能正常地生活。
而段景从见了他的第一眼就没打算让他正常生活。
“时羽。”尽管不太情愿,他还是出于礼貌答了。
“好名字,”段景笑了笑,“下次再见。”
之后段景让自己的手下调查了一下时羽,他是个大学生,刚放暑假坐火车回他的家乡。父母双亡,有一个哥哥,是个正常的上班族,查不出任何问题。
调查完毕,第二天他就下手了。
他还利用时羽的手机给他哥哥发了信息,内容大概是自己大学那边有点事要过去一趟。短时间内他哥哥肯定意识不到他失踪了。
他是个逍遥法外的杀人犯,最开始有几个追随者,后来他组织了一个犯罪团伙,逐渐壮大起来。他是首领,手下的人基本都是凶残的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