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岚山将杜临风绑在了一间破旧的茅屋里,拍了拍他的脸道:“小美人,等着啊,我去给你带个伴来。”
随后就离开了茅屋。
杜临风见人一走,立马就想着办法挣开绳索,可直到秋岚山带人回来,他依旧被绑在原处……
看到被丢在一堆稻草上的苏执玉,杜临风眼睛一亮。
想来书中的“杜临风”烧香完就回京了,而他在寺里耽搁太久,回京比书中的“杜临风”晚了,途中才会碰到采花贼。
现在苏执玉也被抓来,那他就不用担心什么了,毕竟书中苏执玉在关键时刻被跑去报信的小厮领来的一众侍卫救了下来。
“小美人,喜欢么?”
采花贼摘了面罩,淫邪地冲杜临风笑。
杜临风心底涌上一阵恶寒,鄙夷道:“就你这样,狗见了都直摇头。”
采花贼勾起的唇角僵了僵,随即冷哼一声:“嘴巴倒是厉害,不知道滋味怎么样。”
杜临风直犯恶心,瞪了一眼采花贼,可下一刻采花贼就卡住了他的下颌,逼着他张开嘴。
只见采花贼两只手指夹着一颗药丸,粗暴地往他嘴里塞。
被迫咽了药丸进去,杜临风不可抑制地干呕起来,呕得眼泪都挤了出来。
好不容易缓下来,抬眼一看,就见采花贼也给昏迷的苏执玉也喂了一颗药丸。
“你给我们吃的是什么东西?!”
采花贼缓缓起身向杜临风走来,淫笑着:“很快你就知道了。”
真的是很快杜临风就知道了那药丸是什么东西。
采花贼能给他们喂什么!不是春药还能是什么!
杜临风难堪地夹住腿,羞愤地瞪着采花贼:“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小美人?”
杜临风害怕极了,不敢想象自己被捅菊花的画面。
现在算不算关键时刻啊!荆王府的侍卫快出现啊!
“大兄弟,你不就是想上男人吗?这样吧,你放了我,我给你几千几万两银子,拿着银子你可以随便去哪个花街小巷里玩。”
杜临风身上的绳子被解开了,但双手却被单独捆住,因为那春药,他浑身燥热,耳根脸颊都泛了红。
被采花贼拽往苏执玉那,他还在不断道:
“你看我这样,也不是个喜欢男人的,在男女方面还知道些情趣,至于男男,我是一丁点都不知道,同样也接受不了,你还不如找专门的地方专门的人,这样可不比和我这样无趣蠢笨的人做得快乐愉悦舒心呢!你说是不是,大兄弟?”
话才说完,采花贼便掐了一把他的屁股,斜睨他一眼:“我看你不像是喜欢女人的。”
“怎么不像?!我看像极了!”
原身的脸和杜临风的一模一样,而他从上幼儿园开始到大学都会得到一大堆女孩子喜欢,几个女生堵他在走廊上和他表白的事情时常发生,他十分、绝对、非常肯定的认为自己是个很有吸引女生魅力的男人。
“哪个男人会像你一样抹香膏还涂蔻丹?”采花贼说完就把杜临风往苏执玉身上丢。
而杜临风被这样一说,脸更红了,又羞又尴尬搓了搓指甲。
这指甲上的粉红他在洗澡时就搓了许久,可根本就搓不掉,至于香膏,许是原身涂得太久太浓了,洗一次澡还不能完全洗去。
肚子被一根硬物顶蹭着,杜临风登时回神,既而脑子卡壳,连呼吸都停了。
他想起身,刚直起一些,却又被采花贼按在了苏执玉怀里。
“你这是做什么?”杜临风问。
采花贼扯掉他的衣服,笑道:“我想看活春宫,看硬了就塞你嘴里,到时候,你嘴里吃着一根,后面的穴里也吃着一根——单是想想我就硬了。”
杜临风被恶心到了,但想着书中苏执玉被采花贼抓,侍卫及时出现,又稍稍安了些心,有持无恐后,他便气愤问道
“凭什么被压的人是我?”
“因为你矮,”采花贼道,“不过你放心,干完你我就干他。”
杜临风一整个无语住。
他被无意识抱着他的苏执玉蹭,因为那颗春药,心里虽膈应,身体却被又摸又蹭得发软,无力地伏在苏执玉身上。
“苏执玉,苏执玉!”
杜临风难堪,勉强抬起手去拉苏执玉,要叫醒对方。
苏执玉被叫醒了,可是看了他一眼,就将他掀翻压在身下,低下头亲了上来,下身的那物也从层层布料里释放出来。
滚烫坚硬的阴茎打在杜临风腿根上时,他身体顿时一震,推拒的双手也顿住,脸上俱是惊骇之色。
“秋……你给他吃了什么?”两人都吃了春药,怎么他还有意识苏执玉却像是个发情的野兽?
“嘿嘿,我给你吃的是寻常助兴的春药,而他呢,兴阳情毒,服下后神志不清,非肏人不可!”采花贼伸手去理杜临风额前乱发,“乖啊,待会儿让你爽个够。”
还没等杜临风消化完,红着眼的苏执玉就在他大腿和阴囊之间抽动起来,且动作越来越大,似乎是得不到满足,双手猛然握上他的大腿,将腿压到他的上身。
剧烈的动作,让杜临风那受罪的地方被磨得开始有了疼意。身下的干稻草又扎着他光裸的后背,又疼又痒。
苏执玉的阴茎向前,蹭过他的,却是让他感到兴奋,顶端颤颤巍巍地流出液体来。
杜临风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羞红了脸,咬牙偏头去看茅屋的小木门。
这还不算关键时刻吗?侍卫怎么还没出现,有没有搞错!
“啊——”
杜临风被突如其来的顶入弄得惊叫一声,苏执玉竟是开始往他臀缝下顶弄,无意间就将一些顶端撞进了闭合的穴里。
而这一次无意,换来的便是苏执玉频频的有意。
杜临风疼得泪水直冒,踢动着腿,开口就骂:“你妹的苏执玉......啊......出去出去!”
一次次地刻意顶撞,苏执玉最后长驱直入,一进到底就紧紧扣住杜临风的腰,让他挣扎不得。
杜临风就这样被进入,差点背过气去,嘴里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张着嘴无力地摆了摆头。
哐当——
门被外面的人暴力踢开,紧接着一众侍卫涌进屋中。
看着十多个人挤进屋里,杜临风瞬间无地自容,只想重新投胎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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