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奕今天上课又被老教授抓住在睡觉了,老教授很生气,告诉他再有第三次他这门课别想要平时分了。
“狗子你这是昨晚上做贼去了,困成这样?”一下课,就有同学过来调侃他,毕竟像他们这个年纪的男生,正是精力充沛的时候,除非是整宿整宿地熬夜,不然不可能困成狗。
荀奕呸了他一声:“你以为都像你没有夜生活?老子昨晚快活去了!”
其他人闻言只当他是口high,众人嘻嘻哈哈地就一起往食堂去了。
荀奕困得要死,根本就没多少胃口,于是匆匆吃了点面就回宿舍了,下午没课,他准备好好补个觉。
他们宿舍是四人间,其中有两个舍友一个是本地人,一个和女朋友在外合租,所以都不常住宿舍,这个宿舍里只有他和孟蔚蘅两个人住。
说起孟蔚蘅,荀奕就来气,第一天来报道的时候他和对方打招呼,结果那人对他爱答不理的非常冷淡。这就算了,荀奕也不是没见过性格冷的人,可是后来有一次他不小心踩到了对方的脚,刚准备道歉,就被孟蔚蘅推开然后警告他离他远点。
荀奕承认自己是个小心眼子,所以从那件事以后他就对孟蔚蘅看不顺眼了,讨厌一个人连对方呼吸都是错的,可偏偏宿舍现在只有他们俩个。
不过还好对方不是个宅男,除了晚上休息,没课的时候孟蔚蘅都不会在宿舍,所以荀奕才会觉得还能忍受,无非是形同陌路互不打扰呗。
其实难相处的舍友还不是他目前生活中最大的困扰,真正让他头疼的,是他每天晚上都会做梦,而且还是春梦。不过严格来说,他烦恼的也不是春梦本身,而是春梦带来的后遗症,比如没睡好觉上课犯困。
那个梦境感觉非常真实,在梦里,他被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压在身下,一开始对方还很克制,只是抚摸他的身体,偶然下嘴亲一亲,后来就越来越深入,衣服也越脱越多,从昨晚开始,他全身就只剩下一条内裤还没失守了,也就是说还差最后一步,他们就全垒打了。
今晚怕是要在梦里破处了。
荀奕醒来时,天都已经擦黑了,学校里的广播正在播放一首英文歌。他这补觉直接睡了一下午,加上中午没吃什么,现在已经饿得前胸后贴背了。
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下来,然后就发现对面床的孟蔚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对方此刻戴着耳机在电脑上敲敲打打,也不知道一天到晚的在忙些什么。
荀奕撇撇嘴,从对方身后路过时特意用拖鞋在地上踩出很大的“啪嗒”声,然后进入卫生间“哐当”一声把门关上了。
嘿,吵死你!
直到确定门栓好了,荀奕才小心翼翼地脱下裤子上厕所,和一般男生不一样,他是个双性人,底下除了男人的鸡巴外,还有女人的阴穴,占据了原本属于囊袋的位置。
这是他的秘密,除了父母,没有其他人知道,他自己也一直小心着不被人发现这个秘密,也正因为如此,所以他母单了18年都没有谈过恋爱,甚至自己自渎都很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平时性压抑太狠了,所以对于每晚的春梦,荀奕比起烦恼,更多的其实是期待,反正是做梦又不是真的,更何况还挺舒服的。
出去吃了顿晚饭,回来洗个澡荀奕就爬床上去了,随便刷了刷手机,等到十点就准时关灯睡觉了。
顺便一提,隔壁孟蔚蘅也是这个作息时间,为此荀奕还暗自吐槽过对方堂堂大学生睡这么早,指定肾不好。
虽然下午睡过觉了,但不妨碍荀奕依旧能够快速进入梦乡去。
然后熟悉的触感从背后传来,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穿过他的腋下在前面将他搂住,对方低头在他后颈吻了一下,接着就将他压在了床上开始扒衣服。
荀奕紧张地趴在床上,衣服还没脱完他的小鸡巴就已经翘起来了,好粗暴,好刺激啊,有点小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