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样享受着,满意的看我吮吻他阴茎的笑脸,还不时的猛拽紧紧绑着我的分身的钢丝线...周围的客人发出叫好的声音。我的到来,给这所谓的”平静区“带来不小的波澜...
”看我的。“另一个男人走到嘴巴被干的我的身后,用力的扇了我的屁股一巴掌。上面立刻忠实的出现了一座五指山。屁股在生疼中挺高,他猛然拽掉了我屁眼里的竹笋。啪啪的带掉了几个夹在包皮上的夹子。他又一拉,将所有的夹子都带了下来,我知道,阴茎上又多了几个拉开的口子。他将我盛开的菊花向外扒了扒,让那红红的洞口越发的张大。”呵呵,看看你的小穴,满是粘液和血呢,真不干净。“他皱皱眉头。”干脆先洗洗好了。“他捧起海水,缓缓的倒了进去。我的嘴巴里被剧烈的干着,连张口的功夫都没有。那种后面的剧痛和火热,我只好通过嗓子里浓重的咕噜声来宣泄。”老实点!“前面的男人不高兴了。他接过后面男子递给他的连着很多夹子的竹笋,将夹子一个个都绕过我的前胸夹在我后背上。竹笋则耷拉在我的胸前,硬硬的根部抵着我的胸骨。其中有两个夹子居然绕过我的后背夹在了我的乳头上。我的胸,也终究没能逃过浩劫。
后面的男人用手指仔细的和着海水将我绽放的小穴洗了一遍。虽然看起来干净了许多,可只有我自己,能清楚的感受到海水和其中的海盐侵入身体的那种猛烈的快感(痛苦的快感)。
然后,后面男人拿出他的欲望,迫不及待的塞了进去。他们两个就这样一前一后的干起我来。我终于迎来了今天第一个塞进身体的阴茎。可是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只有胸前一荡一荡的竹笋拍打着我的脸,发出的声音似乎在诉说着我身体的悲哀...
竹笋还带着我体内特殊的气味,当我被后面的男人顶上前,它就敲到我的下巴。让我闻到人类排泄物那独特的味道。
这种味道这么迷人吗?为什么那么多的人喜欢玩弄发出如此味道的地方呢?这迷人别墅到底怎么迷人了?这里根本就是一个人间地狱!应该被一把火烧掉。
我不禁被自己可怕的想法惊呆。我是奴隶,脑子里被灌满了服从,可是从何时起,我的想法变得越来越可怕。我真想,真想把这里埋葬!
是什么时候有这些想法的呢?对了,我什么时候开始头痛的?
身体,还在麻木的接受着活塞运动,耳边,那些客人的嘻笑也似乎越飘越远。我的灵魂开始探索,探索自己心底深处的变化。
可悲的客人们,他们占有了我的身体,可是,他们能控制我的心灵吗?现在,我心里的图像是:这一前一后的两个恶狼,都浑身腐烂,躺在地上哀嚎。他们现在的笑声,在我心里就是那最最凄凉的叫声。
突然,”啊“,客人的叫声真的贯穿耳膜。面前的客人仰头向天,浑身颤抖,他的DD在我口中抖动着,一股白色的洪流冲进了我的嘴巴。客人达到高潮了。我乖乖的吞下了他的精液,一滴不剩。是啊,迷人就在于此,可以宣泄人类最原始的欲望,而且是高级欲望,变态的欲望啊。可是,还记得这世界上有更迷人的东西吗?例如小猫在受到最惨烈的折磨之后,醒来却是那样的笑容:”大哥哥,你没事,太好了...“这种温暖人心的东西,让人全身颤抖,连心灵也颤抖的东西。可怜的客人们啊,你们有吗?想到小猫,我又不自觉的念起了那双眼睛。那种精灵般的灰色,那种凉彻人心的清纯。他...拥有那种眼睛的人,是一个比小猫还要令我温暖,令我魂神颠倒的人啊。谁...他的轮廓忽远忽近,长长的,...秀发...头又开始痛了起来。后面的客人也爆发了,我的菊花里灌满了白白的液体,有的,流到了我的大腿上。
头痛欲裂...突然,冰凉的液体灌进我的鼻子,呛的我大声咳嗽起来。我这才发现,自己被另一个客人连拉带拽的拖进海里,头浸在水中了。我激烈的扭头,喝下了好几口水。
”好了,被把他呛死了,别那么心急嘛。“一个人在劝按着我脑袋的那个男人。
我得以将头露出水面,大口的呼吸着。呛入鼻腔的海水,弄的我的整个头颅内部都痛。
还没等我缓过劲来,头又被粗鲁的按了下去。”小奴隶,乖乖的给我舔!”客人大声命令道。他把我的头强行按到他的股间,浓密的黑毛钻进了我的鼻孔,非常难受。我找到客人的菊花,熟练的又舔了起来。海水涌进了我的嘴,还咸好涩...
客人哈哈的笑着:“各位,想不想看水上芭蕾?”好好,客人们附和着。
我的身体在海中呈现倒立状,头从客人的前面伸进客人的胯下,努力的舔弄客人的私处。胸部贴着客人的腹部,而下身,则完全暴露在海面上。客人强硬的掰开我的双腿,让我的分身和菊花在大家的眼中一览无余。 “伸手自己玩玩阴茎,你射出来。我就放了你。”客人兴奋的说。无奈,我只有伸手去抚弄分身。淫靡的海面上,一个男人的象征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自己的修长手指熟练的套弄着。而我在水下的口,也奋力的舔弄着客人的睾丸,为客人进行最刺激的按摩。周围的客人围了上来,似乎觉得我暴露在水面上的赤裸双腿应该做些又趣的动作吧,纷纷用指甲掐我,用夹子夹我,抽出钢丝线紧紧的绑我,勒我,或者摩擦我细嫩的肌肤。而还有的客人尽力把我的“钢丝内裤”的线拉得更短,勒的更紧,从而让我的穴口张的更大。他们用各种动作来蹂躏我的穴,有位客人,把整个拳头都塞了进去。各种玩弄让我的腿在空中无助的蹬着,真的酷似在跳海上芭蕾。但是,马上又被客人死死按著,因为他们要实验更有趣的捆绑。剧痛的玩弄让我的分身总是难以挺立,而我的脸,也在海中似乎越来越忍受不住。因为,我要呼吸...我的头...好痛!竹笋还带着我体内特殊的气味,当我被后面的男人顶上前,它就敲到我的下巴。让我闻到人类排泄物那独特的味道。
这种味道这么迷人吗?为什么那么多的人喜欢玩弄发出如此味道的地方呢?这迷人别墅到底怎么迷人了?这里根本就是一个人间地狱!应该被一把火烧掉。
我不禁被自己可怕的想法惊呆。我是奴隶,脑子里被灌满了服从,可是从何时起,我的想法变得越来越可怕。我真想,真想把这里埋葬!是什么时候有这些想法的呢?对了,我什么时候开始头痛的?身体,还在麻木的接受着活塞运动,耳边,那些客人的嘻笑也似乎越飘越远。我的灵魂开始探索,探索自己心底深处的变化。
可悲的客人们,他们占有了我的身体,可是,他们能控制我的心灵吗?现在,我心里的图像是:这一前一后的两个恶狼,都浑身腐烂,躺在地上哀嚎。他们现在的笑声,在我心里就是那最最凄凉的叫声。突然,”啊“,客人的叫声真的贯穿耳膜。面前的客人仰头向天,浑身颤抖,他的DD在我口中抖动着,一股白色的洪流冲进了我的嘴巴。客人达到高潮了。我乖乖的吞下了他的精液,一滴不剩。是啊,迷人就在于此,可以宣泄人类最原始的欲望,而且是高级欲望,变态的欲望啊。可是,还记得这世界上有更迷人的东西吗?例如小猫在受到最惨烈的折磨之后,醒来却是那样的笑容:”大哥哥,你没事,太好了...“这种温暖人心的东西,让人全身颤抖,连心灵也颤抖的东西。可怜的客人们啊,你们有吗?想到小猫,我又不自觉的念起了那双眼睛。那种精灵般的灰色,那种凉彻人心的清纯。他...拥有那种眼睛的人,是一个比小猫还要令我温暖,令我魂神颠倒的人啊。谁...他的轮廓忽远忽近,长长的,...秀发...头又开始痛了起来。后面的客人也爆发了,我的菊花里灌满了白白的液体,有的,流到了我的大腿上。
头痛欲裂...突然,冰凉的液体灌进我的鼻子,呛的我大声咳嗽起来。我这才发现,自己被另一个客人连拉带拽的拖进海里,头浸在水中了。我激烈的扭头,喝下了好几口水。
”好了,被把他呛死了,别那么心急嘛。“一个人在劝按着我脑袋的那个男人。
我得以将头露出水面,大口的呼吸着。呛入鼻腔的海水,弄的我的整个头颅内部都痛。
还没等我缓过劲来,头又被粗鲁的按了下去。”小奴隶,乖乖的给我舔!”客人大声命令道。他把我的头强行按到他的股间,浓密的黑毛钻进了我的鼻孔,非常难受。我找到客人的菊花,熟练的又舔了起来。海水涌进了我的嘴,还咸好涩...客人哈哈的笑着:“各位,想不想看水上芭蕾?”好好,客人们附和着。我的身体在海中呈现倒立状,头从客人的前面伸进客人的胯下,努力的舔弄客人的私处。胸部贴着客人的腹部,而下身,则完全暴露在海面上。
客人强硬的掰开我的双腿,让我的分身和菊花在大家的眼中一览无余。
“伸手自己玩玩阴茎,你射出来。我就放了你。”客人兴奋的说。无奈,我只有伸手去抚弄分身。淫靡的海面上,一个男人的象征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自己的修长手指熟练的套弄着。而我在水下的口,也奋力的舔弄着客人的睾丸,为客人进行最刺激的按摩。周围的客人围了上来,似乎觉得我暴露在水面上的赤裸双腿应该做些又趣的动作吧,纷纷用指甲掐我,用夹子夹我,抽出钢丝线紧紧的绑我,勒我,或者摩擦我细嫩的肌肤。而还有的客人尽力把我的“钢丝内裤”的线拉得更短,勒的更紧,从而让我的穴口张的更大。他们用各种动作来蹂躏我的穴,有位客人,把整个拳头都塞了进去。各种玩弄让我的腿在空中无助的蹬着,真的酷似在跳海上芭蕾。但是,马上又被客人死死按著,因为他们要实验更有趣的捆绑。剧痛的玩弄让我的分身总是难以挺立,而我的脸,也在海中似乎越来越忍受不住。因为,我要呼吸...我的头...好痛!我的“海上芭蕾”象备受瞩目的奥运比赛一样,短时间就吸引了一大堆人围在我的旁边。最中间的SM狂们在更外围的人们的羡慕的眼神里尽情炫耀着他们的折磨技术。冷汗,爬满了我的赤裸双腿,呼吸,变得越来越迫切需要...我不行了。没被玩弄死,但快被憋死了。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大脑也越来越昏暗...原谅我,小猫。我在这里死,而你,却要被活活扒皮而死...在天上,我还能看到你那美丽的眼睛吗...?
意识恍惚中,迷迷糊糊的感受到抱着我身体的那个“海上芭蕾”的始作俑者似乎被谁拽了一下。 “你放开他,他就快要死了!”谁,在这群客人中,居然还有个有良心的人。 “你是谁?竟敢为了这个下贱的奴隶命令老子!”客人瞪着充满血丝的眼睛恶狠狠的说。 “我是金色财团的少爷。”周围的所有人都为之一怔。金色财团,掌握着这个国家的金融界,其实力,除了“迷人别墅”,没有人可以与之抗衡。
大家对他似乎都有些惧怕,我的身体,终于得以片刻的休息。那始作俑者起先也愣住了。不过马上震惊了下来:“金色财团啊,可是这里不是你们金融界,而是老子们花钱找乐子的地方。你就别阻碍迷人别墅做生意了好。” “你要多少钱?还有你们?”那少爷面无表情的看了看众人。
大家的脸色变了,似乎看到钞票在眼前晃动。“我们每人10万,你给得起吗?” “行,马上放了他,到别墅里拿支票。”大家似乎都乐了,满意的放开了我,等着取这天上掉下来的好馅饼。而我,在这长时间的缺氧之后,终于可以大口大口的呼吸到新鲜空气了。我转过慢慢的扬起脸,试图看清这位好心救我一命的客人。迷人别墅中,竟然还有这么好的人,能够为了一个低贱的奴隶,支付巨金。谁知,我看到的,竟然是他的背影,瘦高修长的身体穿着高贵的紫色西服,头发是金色,长度齐肩,光滑柔顺的的有着美丽的让人难以仰视的造型。
“谢...”我的话还没出口,就听到他淡淡的声音:“奴隶,你走吧。别再干这些要命的事情了。”什么?他竟然这样说。也就是说,他出那些钱,并不是救下我为找乐趣,而是,纯粹的为救我?这怎么可能?这样善良正直的客人,为什么会来到迷人别墅?
说什么我也要好好答谢他,无论他要我做什么。而且,我必须找到100个客人来干我,否则,小猫他...这位善良的客人,他一定会答应我的。于是,我不自觉的伸出双手,拉住了他的西服。他缓缓的扭过头来,似乎带着几度的不耐烦。我的手松开了,因为,突然有种意识:我的双手,侮辱了他的西服...带着惶恐不安,我对上了他的脸。他的脸很端正,棱角中透着自信和冷静,很符合他的身份。而且,他的眼睛中,没有别的任何客人看我时的那种色色迷迷的光泽。反而却是...却是...惊讶!一种不可思议的惊讶迅速的爬上了他的脸,仿佛看到我,是他这辈子最惊讶的事情。“什么?清...”客人的牙齿缝中迸出了我的名字,继而突然欲言又止。他警惕的朝四周看看,发现除了我之外,没有人注意到他脸上慧星撞地球的惊讶后,才镇静的沉下脸,死死的拉住我的胳膊,将我拉上沙滩,向供客人休息的沙滩小屋走去...
我跌跌撞撞的任他拉着,走向小屋。我很奇怪这客人的举动,起先好像根本对我没有任何兴趣,而看清我的脸后又是那副诧异万分的表情,然后,竟然又将我拉向小屋。那是贵宾休息的小屋,应该是他的地方。为什么?难道他发现我是玻璃屋中的表演明星清清,就希望对我...那,他那么惊讶干什么的?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呢?我奇怪的再次瞅瞅他的背部,和他美丽的头发。金色的头发,和我的发色有一点点的不同。我头发的金色,比他的还要浅一些,对了,他的眼眸也是蔚蓝色的,和我一样...。突然,我觉得有一阵熟悉,熟悉的感觉。他拉着我的手,好温暖,也...好熟悉啊!正为这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搅扰的脑袋,怎么又剧烈的痛了起来。我无法思考,无法在进一步的考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和眼前这位客人,究竟有着怎么样的瓜葛呢?到沙滩小屋的门口了。他用锐利的双眼左右瞟瞟,似乎很奇怪的愣了一下。又 转过身来好好的打量了我一下。目光落在了我的分身上那个紧紧勒住根部的钢箍上。那里面装有微型摄影机,副主管可以通过它来监视我有没有被客人上。看着客人鹰一般锐利的目光落在我的分身上,我不顾头痛,小声的说:“尊敬的客人,让清清为您服务吗?”他突然一愣,又用那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我,眼神中,竟然有一种痛苦。“你进来。”他打开了沙滩小屋的门,让我走了进去。绿色的竹子围成的墙上,匠心独运的布满了精致的雕像。一面墙上有一个淡蓝色的华丽的落地窗帘,衬托的整个小屋无比的清新舒适。华贵的木地板上,简单的布置了一个竹桌,上面摆满了各种颜料和笔。而面向落地窗的地方,放着一个巨大的画架。而上面的画,似乎只打着碳素线稿,还没完工。这怎么看,都不象一个纵欲的迷人别墅客人的房间,反而象一个画家的房间。
看到这布置的我,似乎也象着了魔似的,身体不听使唤的走向画架,抚摸着那淡黄色的木质,感受着这熟悉又想念的质感,贪婪的闻着画架发出淡淡清香。好...思念。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泪水,也不知不觉的滑落下来。看看架上的画,勾勒的是那刚才侮辱我的巨大的海,还有美丽的云,和广阔的天。用笔深厚有力,构图清晰自然。"好画"我不由自主的大声赞叹。我好奇怪,为什么,我会这么不由自主的被这画吸引,发出这由衷的赞叹。我,又曾经在哪里接触过这种东西?画,好像是我生命的一部分那样熟悉。我,不是个整天任人玩弄的下贱奴隶吗?怎么...????我是谁?我究竟是谁?还有,这位带我来这的客人,他,又是谁?
看我一手抚着画架,突然转过身用探问的目光盯着他,客人嘴角浮上了微笑。他舒适的坐在竹桌旁的沙发上,眼睛盯着我的分身,敲起了二郎腿,玩世不恭的说:“清清是吧,过来吧,到我旁边坐。”看来他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客人,只是他比较喜欢画画罢了。他把我带到这里,是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玩弄我吧。这貌似善良的多金少爷,会怎样摆弄我的身体呢?我悲哀的想。我乖乖的走到了他的旁边,有些不习惯的坐在了少爷的旁边。这,大概是我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坐在这么昂贵的的沙发上。其实,他也挺好的不是吗?还救了我。他要怎么玩我就玩吧。我的命是他救的,再献给他也在所不惜。只是小猫...想到他,我就不由透不过气。他会被...唉~ ...就在我发呆的空,这少爷猛然扑到我身上,将我死死的抱住。他,要开始了吗?“清哥,你不要说话,也别挣扎,就这样别动。看我写的字。”什么?他在我耳边用那最小的声音说着什么?“清哥???!!!”
我很惊讶,却乖乖的听起他的话来了,不动声色的和他保持着这暧昧的姿势。在外人看来,我们是在缠绵。他空出一只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支笔和一个记事本,在雪白的纸上迅速的写着:“有人监视你吗?你身上可有摄像机?”奇怪的对话,但我觉得他没有恶意,反而,好像是在帮助我似的。我点点头,用手指着纸上的“摄像机”三个字,又用手摸摸分身上的钢箍。他好像明白了,换了个姿势,坐在我身上,用自己的身体,将钢箍压在身下的黑暗中。他似乎放心了一点,又在纸上写了起来。当我看到纸上的字时,不禁兴奋。“你真的没死?太好了,狄清。”他这样说话,一定是知道我的身世。狄清?那一定是我的全名!我接过他手中的笔,说:“我不知道以前的事情,我叫狄清吗?”奇怪,我怎么会写字的?而且,我的字,写的还颇好看。他眼睛里闪过痛苦的光,“清哥,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我是金策,是你的好画友,也是好兄弟啊!你怎么会成为现在这样子??我确认,你看到画的样子,一定是狄清没错!”纸上的字,因激动和痛苦而有所扭曲。从他真诚的脸和眼光中,我确定他一定是象他所说的那样。我以前是个画家吗?和他在一起画画?对了,他不是说他是金色财团的少爷吗?怎么和画家联系在一起?还那样尊敬的称呼我?于是,我把所有的疑问都写在了纸上。
“我是金色财团的少爷没错。你也是狄氏集团的公子啊!你我都喜欢画画,在一次交流画展上认识的。你对画的痴迷和对画的理解要比我高多了。而且人又善良,还救过我,在我心目中,你一直都是大哥!”什么?什么?狄氏集团?照他这么说,我是什么集团的公子,地位应该和他差不多啊!为什么会沦落到这里当奴隶??!!
我完全糊涂了,仿佛自己是在做梦。我的记忆里,除了被凌辱还是被凌辱,像小猫一样被拐卖来的还差不多,怎么可能是有钱人??这奇怪的金策,他到底是谁啊?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我不会认错的,在风雪里,我差点掉到冰窟窿里,就是你把我拼命的拉上来的。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的那张脸。狄清,虽然我们来往不多,可是我永远都认识你。”金策在纸上坚定的写着,我想这大概就是我不怎么记得他的原因吧。
“金策,你怎么知道我是什么集团的公子,还有,狄氏集团是个什么集团?它在哪?”
“清哥,我实在是太太太惊讶了。狄氏集团,就是我国掌控色情,毒品,和器官走私的黑社会集团。势力非常大,这偏远小岛的迷人别墅就是它开的!”啊!!!啊???怎么可能?我是我家开的色情服务中心的奴隶?太匪夷所思了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在纸上疯狂的画着。这消息,对于我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他是不是副主管故意派来给我开玩笑的!!
“我也没想到。听说狄氏集团老大因病去世,而他的儿子也承担起了他的地位。可是,他的儿子居然是狄龙,而狄清你,却被对外宣称去世了。”看着这纸上的字,字似乎在飞舞。他的每一句话,都是那么的震撼人心。可是,我的记忆,却暂时还无法为它作出确认。
头,又开始剧烈的痛了起来。纸上的字,也越来越离奇。“狄清,只是传说中的人。除了我,好像没什么圈子的人认识你。我怎么也不相信你也死了。所以一直在找你的尸骨。可是,却一直没有效果。连你的坟墓,我也看过,在里面的那个,根本不是你!”
“现在我明白了,你一定是被那个狄龙陷害,居然在自家当起奴隶来了。他也真够心狠手辣的。”提到心狠手辣,不知怎么,脑中晃过副主管的脸。 “难道你是故意到迷人别墅来找寻我的下落的?”我问。 “不是。我只是陪那个败家子哥哥来这里消遣的。我要掌握金色财团的地位,必须得先哄哄他,虽然我讨厌这样的地方!可是没想到,居然能在这,碰到了你!!”我看看纸上的字,又看看他痛心的脸,开始相信他说的话了。一个客人,有什么必要对我说这样的谎?而且,我知道西伯利亚,深深的被画吸引,还会写一手好字。我有什么理由不相信他!我极力的开动着脑袋,寻找失落的记忆。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头一片空白?为什么?我无法在自己的记忆里搜寻事实的真相!我想知道,我真的想知道!!
突然,金策一个转手,将记事本塞进了西服口袋。他垂下头,唇覆上了我的额头。锐利的目光向门那里一瞥。
门被转动了。门...慢慢的开了。
谁?那即将走进来的人是谁?注意到金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不由的也能听见自己心脏的剧烈跳动。毕竟,这位少爷不同于我任何一个客人,而他刚才竟然在记事本上告诉我一个关于我身世的惊天秘密。如果,他西服口袋里的记事本被发现的话如果,这沙滩小屋里安装了什么隐秘的摄象机的话...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金策柔滑的金发使我的额头感觉很舒服,但也遮挡了我的视线,隐隐约约中,我看到门后进来的是一个高大肥胖的身影。肯定不是副主管了,我悄悄的松了口气。不知为什么,我居然怀疑进来的人是副主管。
“哦,哥呀!怎么有空来了?玩好了吗?”金策似乎也松了口气,松开我,翻个身在沙发上坐好,轻松的说。原来进来的只是金策口中他那个“败家子”哥哥。金策若无其事的搂着我,仿佛和我激情刚过。真佩服他的镇定和机智。用纸笔代替口中交谈,避开了我分身上摄象机的监视而将记事本果断的藏在西服口袋里,又不露痕迹。真不是一般的人。我突然觉得身边的男人,很可靠。他,一定可以救小猫。
不过那个哥哥让人一点也轻松不起来,虽然他油头粉面的样子看起来不怎么样。可是随着他走进来,身后又走进5个骠肥力壮的保镖。全部戴着墨镜,穿着黑西装,让人非常不舒服。似乎看出了我局促不安,金策搂我的手暗暗在我肩头压了压。我一下象吃了定心丸,平静了许多。
那个哥哥眯着小眼细细的打量我一番,哈哈大笑:“我就是来看看能让弟弟动心以致于不惜重金救下的男人是什么面目的。哈哈哈,果然靓的可以。难怪能让一向不近色情的弟弟着迷。”他走到我们面前,托起了我的下巴,伸出那肥胖的手摸摸我的脸说,“可是弟弟啊,为了这么个奴隶,你居然让那么一大帮人来找我要钱。”对了,当初金策要救我,就对众人许以重金。我连累了他。我的心头掠过一片悔恨,那么好的人,为了我却受他哥哥的刁难。可是金策却轻松的笑笑,“那些人,难道哥哥还没搞定不成?”
“哈哈哈哈!还是弟弟你了解我!但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盘,大家都是来找乐子的。你这样让哥哥我难堪,总得有些补偿吧。”他用色迷迷的双眼看了看我那极具诱惑力的“内裤”,仿佛不经意的说:“就让哥哥我也沾沾光,玩玩你这可爱的心肝宝贝吧。”听到哥哥这么说,金策的眼神里立刻闪现了一丝痛苦,但他还是不情愿的说:“哥哥,你总不能夺人所爱吧,这样吧,我的股份给你10%怎么样?”
一看金策就是一个事业心很强的人,他居然要为了我放弃那么多。我无言,心里对他的感激成倍的增长。 “哦,很不错的条件。但是,你让你的小爱人穿上这种小衣服,不就是想和大家分享他的吗?让哥哥享受一下又怎么样了?”他的保镖围了上来。难道他们要对金策不利?我不能再连累他了。“能被金少爷宠幸,是清清的福气。大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我站了起来,跪在地上,低着头说。对不起,金策,你那么尊敬我,那么保护我。可是,你尊敬的是以前的狄清,现在的清清,只是一个供男人玩弄的玩具。你不用维护我,这,就是我的命运。 “清清!”金策不自觉的喊了一声。 “呵呵,你这小奴隶倒挺乖巧。弟弟,你的奴隶自己发骚,你看这怎么办?”那大胖子用那么侮辱的口吻对他弟弟说话。让我不由心头冒火。
金策看看跪在地上的我,微微扭过脸去,轻描淡写的说:“好吧,哥哥你尽情的玩。”说完,他就起身欲走出屋去。可是一个保镖立刻站到他面前,挡住他的去路。“哥,你这是...”“别忙着走啊,你这么喜欢这奴隶,看我怎么疼他的,你也一定会很快乐的。”金策厌恶的看看他哥哥,又看看周围的形势。突然,一种不妙的感觉在我心中升腾而起,那种哥哥,他到底想干吗?好象是想要软禁他弟弟似的。金策的神情也变淡了,无所谓的坐回沙发上。说:“好吧,好吧。我就学学哥哥的高招吧。”他看我的眼神严峻而冷酷起来。我不由的觉得一种寒意笼罩全身。
可不由我细想。我的身体就被两个大汉架了起来。我的阴茎被握住,一个保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细长的透明管,一头是长越1公分的细长玻璃管。我的阴茎被捏圆,龟头的小洞被迫张着。突然,那细长玻璃管被插了进去。尿道被异物插入的感觉真难受,冰凉刺激着我的每寸神经。随着玻璃管的逐步深入,我感觉到一种体内深处的刺痛和刺激。一种黄色的液体从玻璃管中涌了出来,沿着透明管上升了一段距离。“呜”,我发出难耐的呻吟。金策只是淡淡的看着远方,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弟弟,刺激的来了。你看。”那胖子居然拍拍金策,提醒他。金策没说话。那个保镖捏着我的下巴,强行让我的嘴张开,狞笑着拿起了那透明管。我明白了,在扭头和极度不情愿中看着他们将管子的末端塞进了我的嘴。然后他们用一个装置将管子固定在了我嘴里。然后,他们又丧心病狂的使劲将玻璃管向我的分身根部捣去。那种又酸涩又可怕的痛刺激的我的眼泪流了下来。而黄色液体也迅速上升,直到我的舌头尝到那种腥骚的苦味。我的分身似乎要被劈成两半了,那种滋味真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到我脸上的泪,金策的浑身抖了一下。不过他还是忍着没说话。“弟弟,怎么样?过瘾吗?还有更有劲的呢!”一个保镖走到我的身后,扒开了我的菊花穴。他拿出一个拳头粗的形状丑陋的假阳具。那阳具的头是一个可以转动震动的巨大球体。而阳具的身上满是突起,末端还有数根倒刺。我的小穴被野蛮的插进了那个恐怖的假阳具,他们一插到底,我的后半身顿时涨痛难忍。然后我感觉到屁眼周围的银环被倒刺钩住。天啊,如果他们这样抽差,我的穴穴会是怎样的血肉模糊呢?
一个保镖笑眯眯的按动了开关,体内传来闷闷的轰隆声,那个巨大球体开始扭转震动,刺激的我浑身乱颤。不一会,我的分身就涨痛难忍。可是我的嘴巴,却无法尝到乳白色的精液。只有黄色的液体,又再次冲进我的口中。我不由的发出“啊,啊”的呻吟,只是嘴无法全部张开,所以声音有些小。可这些已经足够刺激的金策脸上的表情跌宕起伏。那哥哥嘿嘿干笑两声,一个保镖伸手拿住假阳具露出我体外的部分,开始剧烈的抽插起来。“啊,啊!”我的呻吟变成了嚎叫,身后一片火热,体内的巨大刺激还在继续,内壁被快感和痛感交替夹攻,最可怕的是,菊花穴周围传来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我感觉到大腿内侧一片冰凉,那缓缓流下的液体,颜色一定是红色的...我虚弱的眼角瞟到那大胖子得意的笑和金策越变越黑的脸。“够了!”看向那胖子,“停止吧,我愿意用全部股份的40%来交换!”“40%啊”那胖子还在猖狂的笑着。突然,金策利索的移动身体,拿起竹桌上的一把美术刀,抵在胖子的脖子上“放开他,听到没有!”与此同时,金策的脑袋上也同时被抵上了两把黑亮的手枪。
而在他们手上的我,背后被一个保镖狠狠的划上一刀。“啊!”我的惨叫在屋中回响。而金策因我的叫声一楞,说时迟那时快,他手上的美术刀被一个保镖利索的狠狠踢落。他被他们扣了起来! “想威胁我,还太早了!”胖子摸摸脖子上的痕迹,狠狠的笑着,“这个奴隶就是你的软肋!” “你早有准备,这些保镖也不是原来的那些人!”金策抬头,蔚蓝的眼眸喷出怒火。
“是啊。你从来就不对任何人动心,却把这个男奴隶救回来和他作爱。怎么可能?”胖子眼神变的扑朔迷离,“你居然还为了他愿意放弃你股份的40%。看来,他不是别人,只可能是你那个救命恩人---狄清。呵呵,我没说错吧!” “不~!!!我不是狄清。求你放过金少爷吧,他不是你的亲弟弟吗?”我在一旁大声悲惨的叫着。胖子转过脸,看着我说:“我才不是他亲哥哥呢!我们同父异母。现在正是金色财团权利交替的时候,你的弟弟狄龙倒是给了我很大的启示呢!”接着,他给保镖一个眼色。保镖就继续干我的菊花起来。我的哀叫声给这权力争夺的血腥一幕提供了动听的背景。 “你呢,什么都好。就是干事太正派,行事太善良。害的你的那些手下也那样。不会使用阴谋诡计,你怎么能斗过我呢?”胖子的脸笑的变了形,“不多管管你自己的事,还多管闲事的到处找狄清的下落。你真是傻到极点了,哈哈哈哈!” “你怎么知道狄清的事?”
“你还记得那个收拾你房间的小佣人,稍微疼疼他,他就受不了,把你贴身携带的照片偷拍给我看了。那照片上的人,和眼前这小奴隶一模一样。还有,你不是曾经翻过狄清的墓吗?” “还有,你在这里也太不谨慎了。居然在众目睽睽下带个男人回小屋。除了狄清,还有谁能让你这么有兴趣?哈哈,天助我也,给我这么好的机会除掉你。我一直心里想的,就只有怎么除去你,哈哈哈!” “这些保镖,是狄龙借你的?”胖子楞了一下,奇怪金策是怎么知道的。 “果然如此。哥,你受狄龙骗了。他是想借你的手除掉我。再除掉你。这样他就可以霸占金色财团的财产了。哥,我没有和你争的意思,我只想找到清哥,和他一起幸福的生活。只要你放过我,我可以在这迷人别墅帮助你,而回去后,我和狄清立刻消失。”
听到这些话,胖子默然不语了。小眼睛转了起来。看来他除了极其擅长折磨人以外,在智慧上比起金策真是差太多了。他明显的犹豫不决起来。周围的保镖不耐烦起来,说:“星哥,我们龙哥绝对不会对不起你。别听他胡说。” “呵呵,是啊。金老板,我决不会亏待你的,你做了迷人别墅的股东,我也参与国家银行的控股,我们就一定会赚更大的钱,这种好事我当然要和星哥合作了。你这个弟弟可真够狡猾的啊!”低沉的声音从屋外传来,一个身影也渐渐的越来越清晰...
(是谁呢他究竟是谁呢)
"副主管"我愣住了,那一刹那间连在我身后体内肆虐的恐怖阳具也不记得了.他们口中的我的哥哥真的是副主管我不相信他和我一点都不象,怎么可能是我哥哥
我张大了嘴巴,看着副主管深邃的棕色眼睛,那眼睛里依旧充满忧郁,特别是看到我的菊花正在被干的血肉模糊的时候.他怎么可以对我这样我还一直觉得副主管挺照顾我的,他...怎么可以是害我坠入如此地狱的魔王呢就在我的意识排山倒海的想把所有的一切都归罪于眼前的那个穿着黑西装,打着黑领带的副主管时,我却愣住了
"龙哥,请进."那个总是高高在上的副主管这时却低下头,用我熟悉的声音恭恭敬敬的对着门口说道.对了,刚才听到的那圆滑又低沉的声音绝对不是副主管的声音.我刚才怎么没觉察到.
我误会了.他不是"龙哥",不是那个害死我的"弟弟",狄龙,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我在这世界上的亲人,要如此这般的对待我.心脏仿佛都要跳出口,我全身的细胞都在渴望这个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家伙.他,进来了.高大却清秀的身影出现在绿色小屋里,竟然显得一丝轻逸.一袭白衣,竟然显得他文质彬彬,一点都看不出黑色老大的心狠手辣.他的脸,也在我眼前越来越清晰.他和我一样长的俊美异常.而且他比我要更有一种清秀的女子气息.长长的金色秀发下面,露出一双清澈的明媚眼眸,象男人,又象女人.尤其是眼眸的颜色,蔚蓝色和着清澈的灰,使他的眸子现出一种超脱寻常的美.尤其是那蔚蓝中不时隐现的灰色,那种灰色.为什么那么熟悉
不知为什么,我的心里居然闪过小猫的眼睛.不是,那种灰色比起小猫的还要亲切,似乎是我在昏迷中,在梦中一次次见到的那双眼睛一样.他看我的眼神十分冷酷,我却忽略了那其中的刺骨寒意,反而,反而我更追逐着那其中闪烁的迷人灰色.为什么我为什么会这样.我的脑海又仿佛炸了开来,刺骨的痛冲击着我所有的意识.我看不清他们在干什么,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脑中的炸裂再一次将我送到一片昏暗中...
美丽的雪,飘扬,超脱.我背着画架,在风雪中寻找我梦中那最美丽的情景.皑皑白雪,碧水如冰,一切,天空,树叶,大地,都透露着这样一种极致.从没看过雪的我被深深的震撼了,手起 笔落,雪白的画布上即将出现这震撼一切的场景.我欣喜若狂,内心奔涌的热血将所有一切的寒冷融化,只剩这傲人美丽和融于天地的我而更令我惊奇的,是这美丽风雪中渐渐走近的一头秀发,那双眼睛越来越清楚,充满好奇,充满清澈,充满迷惑我心的雾气.
"夷你怎么在这里你是谁"我是谁我是谁我到底是谁突然,一阵冰冷,我晃晃脑袋,顿时清醒.一桶冰水,泼的我的浑身湿漉漉,头发,紧紧的贴在我身上,向下滴着水. "你终于醒了,清清."我看清了站在我面前,手拿鞭子的人,是副主管."欢迎来到黄昏之馆."我突然发现自己正以一种难堪的姿势跪在一个玻璃笼子里.而笼子内层全是矗立的尖刀,而那些刀尖之间的空隙正好固定了我的姿势.我大腿大张,高高上扬,清楚的大张着我的私处,而我的两条胳膊,正好水平平举.我刚才在昏迷中,手脚被铁镣铐着固定.而我的菊花,则被银环上连的线拉的大开,以致于一把小巧细长的锋利尖刀正插在我的小穴里.我稍微收缩了一下括约肌,就能立刻感觉到刀锋的冰冷在摩擦我火热的内壁.而我的头,正露出玻璃笼子,可以清楚的看清楚周围的一切.这是"黄昏之馆"迷人别墅西北方的一个专门对付逃跑或抵抗奴隶的地方.我以前听说过这个地方,很多奴隶进去了就再也没有出来过.这"黄昏之馆"却是非常明亮,不过却不知道是白天还是晚上.我呆的笼子悬在半空中,而副主管的脸就和我恰好平视."清清,你醒了,先在这舒舒服服的观赏一场好戏罢."他按动开关,铐着我双手双脚的铁镣松开了.而我,则就得完全依靠我自己的肌肉维持现在这种体操动作.松开的一瞬间,我的右腿一松劲,向旁边一倒.而那尖利的刀,立刻不客气的戳入我的肌肤,鲜血,染红了明晃晃的刀面.
我再也不敢动了,好在现在还非常有力气,维持这种姿势,对我现在来说一点都不难.我更关心的是...对了,我想起来了,绿色小屋中,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睿智男子,向我书面传达了令我这一辈子也不敢相信的信息.而后来他竟然也被他的哥哥扣了起来.再后来,副主管和"龙哥"来了.然后呢我昏了过去再次醒来,我就是现在这副模样呆在了"黄昏之馆"的刀笼子里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怎么样了"我无助的冲副主管大喊. "想起来了吗可惜,精彩好戏你没看到.现在只好让你看后续发展了."副主管坏坏的一笑,指着我笼子的下方,我慢慢的低下头去.看到...
透过体下的玻璃,我清楚的看到了一个人的背。那是怎样的一个背啊,一条条触目惊心的血印,或清晰或隐约可见一个个荆棘的刺。有的肉已经从血印处翻了出来,血把那背部染成了一副恐怖的画。这可以明白的看出是人的背,所以给人的震撼比我在暗阁中看到的小猫那没有皮的背部还要令人感到恐惧。他虚弱的趴在地上,健美的屁股下面,两条大腿布满了流下的鲜血,在腿下聚积成一滩血水。看不清他的菊花,但从那么多的血可以猜想出,他那未被开凿的菊花曾经经受了多么恐怖的折磨。他似乎很悲痛的身体抽搐着,向前伸出右手想向前爬走。 “啊!”副主管恶狠狠的踩上了他的手,让他发出了一声虚弱的惨叫。“清清,看看你的旧情人金策,他向你求救了?叫的好听吗?”副主管看着我说,脸上的表情似乎扭曲了。他发疯一样碾着脚下的手,似乎不把它踩断非常不甘心。
旧情人?什么跟什么啊?对了,他就是那个在绿色沙滩小屋给我说一番惊世秘密的金策嘛。我和他今天才第一次见面,而且他说我就是他以前的救命恩人。他怎么成了我的“情人”了?没时间让我苦笑不得,金策的状况让我很担心。看来是他哥哥和狄龙把我们带到了这“黄昏之馆”,并在我昏迷的时候给了他非人的折磨。
他以前一定是个大老板吧。而且又那么能干。他们应该是用了荆棘抽打他,而且还残忍的对他的菊花进行了“开苞”和恐怖的虐待。他哥哥也真是的,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弟弟呢?看来,金钱和权利确实是让人变成恶魔的东西啊。我悲哀的看着地上那蠕动的身体,内心感到无比的内疚。如果不是因为我,他怎么可能被他哥哥抓住呢?又怎么可能遭受到这种让人无法活下去的折磨呢?内疚让我痛苦的喘不过气来,我痛苦的对着副主管说:“求求你,别再虐待他了。放了他吧。他要受什么罪,都让我一个人来承担好了。”说着说着,泪水不知不觉的滑落下来。嘴角感受到丝丝咸意。副主管看着我,眼睛里的光越发的凶狠。“你们还真是情深似海呢,正好,这金策也要成为迷人别墅的玩具了,你们正可以成为一对呢!哈哈哈。”他的笑声让人毛骨悚然,但不知为什么,我却能感受到那可怕背后的丝丝悲凉。
他脚下的金策发出痛苦的呻吟,他的手,想来快要骨折了吧。 “让你叫,那就让你叫个够!”副主管不耐烦的跺着,从旁边的火炉架上拿起了一个烧红的烙印。黑色的铁块闪着红光,冒着青烟。我的眼睛定格在那可怕的烙铁上,感到自己不能呼吸。不!不!把烙铁烙在我身上吧,不要,不要伤害他!我的身体不自觉的扭动,刀锋划过我的肌肤,限制了我的行动。
副主管猛的把金策踢翻过来,一声大叫中,我看清了他因虚弱而微微眯着的眼睛。他的前胸也被打的不成样子,不过健美的胸肌还未被划花。看着越来越近的烙铁,他的脸上竟然露出嘲笑的表情。
“你小子,你不怕吗?”副主管有些歇斯底里的揪着他的头发,吼道。我从来没看过他这么失态过,为什么?他好象恨透了现在躺在地上的男人呢?他用力的将手中的烙铁按在了金策的胸部,滋滋的响声伴着烧焦的肉味,让我快昏阙过去。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一个人被烙,亲耳听着那不象人发出的惨叫声,和真真切切的闻到那人肉的焦味。而这个被烙的男人,居然是因为我!他奇迹般的挺着这无法忍受的巨痛而没有昏过去。我不由佩服他的坚强。 “呵呵,被折磨成这样还清醒着呢,可真不一般呢。”副主管微微笑道,“你这个少爷,正好清醒的看着,我怎么玩死你。”
金策的浑身布满了汗珠,额头更是冷汗直冒。他摇摇晃晃的抓住副主管拿着烙铁的手,用尽全力虚弱的说:“其实,你想玩的不是我,是狄清,是吧!你爱他!”听着这句话,副主管的身体不由一震。我的心也似乎被重重的敲了一下。真的吗?难怪他那么恨小猫,恨金策。如果我对他们的爱和好被副主管深深嫉妒的话,就不难解释这一切了。难道我还是狄清的时候辜负过他?不会吧,那么凶狠的男人,那样的对待我和迷人别墅所有的奴隶。如果他爱我,未免也太残酷了一些。我摇着脑袋,奋力要将这可怕的想法驱逐出去。可是,我却看到副主管变黑的脸。“我爱他,我会爱一个奴隶?哈哈哈哈,别开玩笑了!”副主管不由分说的用手中的烙铁向金策身上劈头盖脸的打去,打的他在地上痛苦的翻滚。
“你不用骗自己了!连我都能看的出来!承认现实吧。你也不希望清哥死,不是吗??!!”金策一边翻滚一边大声喊叫着,字字句句回荡在这空旷的黄昏之馆里。“你再不救他,狄清就真的死了,在这世界上就再也没有狄清这个人了!”副主管似乎被他的叫声震醒了,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呆呆的站在那里,又用那忧郁的眼神望向我。我这时的头脑似乎还没从他们之间这疯狂的对话明白过来。身体却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无法忍受的酸痛。我这种姿势已经坚持多久了啊!好象也没有几分钟啊,为什么,我的骨头,皮肤,哪里都痛。浑身酸的似乎无法再坚持一秒。胳膊平举着,似乎就要到崩溃的极限。不管了。我一定要放下来,哪怕尖刀穿体而过。可是,胳膊偏又触电似的抬了起来,保持那姿势,小心翼翼的在刀锋的空隙间求生存。我的双腿几乎快麻痹了。那种疲累和酸楚,胜过任何一种折磨。
看着我的腿不由的酸软下去,又立刻神经反射的抬起来。看着我痛苦的脸上,豆大的汗珠滑落。副主管竟然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快,放清哥下来!你真的,想让他在你面前累死吗?”金策大声的喊着!而我的意识在支撑许久后似乎真的要放弃了。算了,就这样被这刀笼刺死吧。我死了,就不会再受这么多罪了。也不会再犯那么多错,连累那么多人了。小猫,你到底死了没有呢?如果你死了,清清马上就到。如果你没死,清清在天上为你向天使祈祷,让你死的轻松一点。而金策,真是太无辜了,求求上天,放过他吧...
我的意识开始慢慢放弃了,僵硬的神经似乎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胳膊和腿了。左腿无力的垂了下去,白皙的皮肤顿时被锋利的刀锋划破,红色的液体滴了下来,落在我大张的私处附近,嘲笑一般的染红了插入我小穴的刀。不争气的腿又痛的抬了上来,被刺痛的神经逗着我浑身不住抖动。真该死,我同时还大叫了一声。为什么要大叫?我真希望自己永远叫不出来,让这些以残害人为乐的家伙再也看不到我痛苦的脸,听不到这在他们耳中迷人的媚叫。 “杀了我!副主管,杀了清清!”我象失去理智一般冲着副主管大叫。我不管自己是什么迷人别墅的集团少爷,我不要知道这些,我不要金策他救我。我只要,我只要再也不要看到这一切!这种痛苦的感觉,以前也好象发生过。痛苦的让人喘不过气,痛恨自己,自己的身世,还有自己曾经害的那个人好掺... “好漂亮的画啊!你一定是个很温柔和细致的人。大哥哥。”调皮的眼睛,闪耀着迷人的灰色,在这纯白的世界,竟让我看的迷醉起来。你是谁?你是...?头脑又剧烈的痛了起来。“啊!!!!”我的头剧烈扭动,心在痛苦跳动。我害了你...你,我最爱的... "快救救清哥..."耳边传来金策的呼喊。朦胧中,恍惚看到副主管向我靠近,犹豫的,伸出他的手... “哈哈哈哈!金策,金老板,一代枭雄。真是够痴情的啊!”
“龙哥...”副主管的脚步停住了,诧异的转过身去,对着突然闯进的人必恭必敬的说。他的眼神紧张的转动了两下,不敢对上来人的脸。
俊美郎秀的脸,却显示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毒。金色秀发衬托的他那蓝色带灰的眼睛更叫人冷汗淋淋。哼,就是他吗?我那个所谓的亲人。他怎么可以是我的亲人,还被别人称为我的弟弟。天啊!我努力保持意志,愤怒的盯着眼前的这个个子高高的恶魔。
他径直来到金策的身边,捏起他的下巴,看上他的眼眸,嘲笑的说:“你真傻,干吗要对我那个奴隶哥哥那么痴情。”说完他眯眯一笑看向我,正对上我那愤怒的眼光。我看到他的表情,那么不屑,那么嘲弄,非常非常看不起我。这目光让我不由自主的热血奔涌,脑门发热。我有一种想要撕裂他的冲动,虽然我对他没有什么印象。 “哼!这不是你这种不是人的动物所能理解的。”金策坚定的望向他,虚弱却掷地有声的说。 “你的嘴真硬。可惜连你哥哥那种大白痴都打不过,哈哈哈!”狄龙放肆的大笑,似乎得意非常。“金色财团已经是我的了。金老板,你知道吗?”“你!你做了什么?” “哈哈,我只不过告诉你那蠢哥哥,他正在吃的美餐是一个孩子的肉罢了!”狄龙轻巧的一抬手,似乎按动了手心里的遥控,“不服从我的人,都会是那种下场。”随着他的手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圈,黄昏之馆的一面墙慢慢开启,露出了一些浸泡在福尔马林溶液中的人头。
啊?我的嘴巴和金策的一样怎么也合不拢,看着这数不清的头颅在溶液中漂浮。胃似乎要翻过来了。我清楚的看到,在那些脑袋的最前面,居然是那孩子的脸。我怎么也不会忘记的脸。清冷的月光下,轻声歌唱的海面。他坐在我的身上,和我在海水中给了我最充实最幸福的一个夜晚的那个男孩。“大哥哥,如果我能逃出去,我最希望的就是靠着那温暖的火炉,再看一眼那一闪一闪的光。”小猫...“不!小...猫...”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发出这些声音的,因为我的嗓子似乎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他,我拼命想保护的那个小男孩,在我目前的记忆中唯一给我“爱”的感觉的人,居然,居然就这么被他们...我呼吸不过来了,是什么?愤怒,悲伤,震惊,痛苦,什么也无法形容我现在的感觉。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切会发生在这世界上!而眼前这男人,居然还满脸的得意。好象他获取了重大的胜利,看着我们在庆功一样。他向我走来了,伸出他那邪恶的手指,嘲笑的把我面上被汗浸湿的两缕头发向旁边拨弄了一下。他很开心的指着小猫的脸,眼神里充满奇怪的味道,“清清?呵呵。这么长时间你还没变,还会迷上无聊的人。怎么样,你的小爱人已经被金策的哥哥吃了。”
我看着小猫,他那迷人的眼眸依旧散发着可爱的灰色,只是那灰色中透出了无限的悲痛和悚人的惊恐。小猫,我害了你,又是我!如果我当时不冲动的把你从那游客手中救下来,也许你根本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只不过是身上更多几道刀痕罢了。可是,可是...
突然,觉得这一幕,曾经发生过。就发生在我的眼前,也是这恐怖的邪恶男人,也是那得意的近乎疯狂的脸。还有,快将我淹没的内疚和对迷人别墅的愤怒。还有什么?我看向小猫那死不瞑目的眼睛。忧郁的眼,无助的眼,憎恨的眼,痛苦的眼,望向我,望向我...
"啊!!!"我的头再次爆炸似的要裂开了,那黑暗的夜晚中的一幕又一幕象潮水般的涌入了我的脑中...
“啊...恩...清哥,进来,再深一点,深一点...”我满意的看着身下的可人儿蜷起双腿,交缠在我光滑健美的背后。她的身体满是迷人的小汗珠,纠集着她额前的栗色卷发。她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镶嵌的灰色明眸象被雾掩盖那样迷蒙,透出的爱意使我的身体象电击一样。我可爱的水儿,我最爱的女人。亲密的动作诉说不完我心里的痴狂,我加快了身下的动作...“啊!”我终于幸福的叫了出来,温暖调皮的液体喷涌进了她小巧的甬道里。她的身体也绷直了。我知道,我也让她达到了幸福的颠峰。流着满意的汗,我卧倒在水儿的身边。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那两个可爱的山丘上滑动,就是喜欢听她口中不由自主溜出来的呻吟声。 “水儿,上天让我遇到你,真好!”我象个孩子似的把脑袋塞在她怀里。她蜷起柔软的娇躯,反向我雄健的怀里钻。抬起那可爱的灰色,闪烁着感谢的光芒,“狄清哥哥,我才是幸运的灰姑娘。没想到你会去西伯利亚那么冷又那么穷的地方。也没想到,你恰好在我常去的湖边画画。更没想到,你会爱上我。”她好象特别高兴,柔柔的手将我的身体抱的那么紧。
“是啊,上个月真是我的奇遇。和画协到俄罗斯去采风,谁知,上天就让我遇到了你。”我贪婪的看向她的眼睛,“还记得你和我说的第一句话吗?咦你怎么在这里你是谁”我象模象样的学起她的声音。 “别逗人家了。我就不知道你是谁嘛。”水儿在怀中撒娇。
“我?我就是英国狄氏集团的大公子狄清嘛!呵呵。”我笑着逗她。她的眼神突然暗淡了下去,“你们这中大集团的少爷,可以四处旅行。而我们穷人家,整天连吃都吃不饱。我和妈妈在风雪中去挖番薯吃,可是妈妈她...”看她又想起伤心往事。我赶紧把她抱紧,哄她说:“别伤心了。水儿,我现在就带你到父亲那里去,我要娶你。然后,我带好多好多钱,去你的家乡帮助那些受苦的人,好吗?”“好是好..."她忧郁的看着我,“你的父亲一定不会接受我那么下贱的穷人。”她的眼睛让我好心疼。我赶紧抱紧了她,“不会的。父亲一向很尊重我自己的选择。他会接受你的。”我拉起水儿,快速帮她穿上礼服。那迷人礼服衬托下的人儿,是那么娇艳,那么美丽。父亲会答应的,他现在虽然身体不好。可是我...不管了,我要娶水儿,永远和她在一起。 “七七,快备车,我要到父亲那里去。”我冲着门外大叫。“好的,清少爷。”七七立刻就闪进门来,让我不由怀疑他刚才就一直在门口。他恭敬的说,抬头用忧郁又有些可怕的眼神看了水儿一眼,就出去了。最近他好奇怪,总是忧忧郁郁的,对我说的话也少的可怜。他比我大三岁,是父亲去年派给我的管家。一直都我都很好,把我照顾的无微不至。我也把他当哥哥一样,心里很信赖他。可是,自从我带水儿回来之后,我感觉他变了...为什么呢?是水儿让他想起自己以前的贫困生活,所以伤感了吗?
不管那么多。我拉起千娇百媚的水儿。除了我自己和我的弟弟,我还没有看过比水儿更好看的人。我的眼睛是蔚蓝色的,蓝的象大海。她的眼睛是清澈的灰色,象淙淙的小溪。而我弟弟呢,他的好象是我们两个颜色的混合,象从小溪流向大海的河。可是我记不是很清楚,因为他总是不和我说话。我很少有正视他眼睛的时候。车子很快就来到了父亲的府邸。我和水儿坐在车里欣赏了一下天边的夕阳,那么红的颜色还是我见过的第一次。我好想在雪白的纸上把这种壮丽的自然景色涂抹下来。水儿却不自觉的握紧了我的手,“清哥,我有些怕。好象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似的。” “你太紧张了。丑儿媳要见公公了?呵呵,其实你现在是最美的,父亲他一定很喜欢你。”我把水儿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安慰她。紧张嘛,谁都会的。突然,我发现汽车的后视镜里,七七正在看着我们。那眼神,好象很复杂...他发现我发现了,马上把头扭过去。他最近真的很奇怪...真的...
车子在华丽的别墅门口停了下来。我和七七快步走进了别墅大厅,踏上鲜红的地毯,经过气派的大堂楼梯,来到二楼父亲的卧室前。父亲的别墅里总是有那么都讨厌的黑衣人守在门口。我厌恶的瞪了那两个黑衣人一眼,拉着微微颤抖的水儿走了进去。
"别怕啊,水儿。父亲现在正躺在那张大床上。"我轻声安慰着身边的可人儿,和水儿一起靠近了父亲房中那张气派的宫廷式大床。父亲最喜欢的颜色是洋红色,而他现在正蜷缩在那宽大华丽的被子里,身体的部分鼓的老高,在里面呼呼的喘气。我看不到父亲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只是觉得事情似乎很不对头。怎么了?联想到父亲最近声称自己的身体不好,总是不出卧室。该不会什么疾病发作了吧。“父亲,你没事吧!”我一个箭步冲上前,刷的拉开了父亲的被单...这!!我顿时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父亲瘦弱的身体赤裸着直直的挺在床上,他的双手被麻绳紧紧的缚在身后。不安的扭动着。更令人惊讶的是,他的身体上跪坐着一个人,上半身伏在父亲的上身上,一条丝带环绕过父亲的脖子,而丝带的两端就紧握在那个人的手里。他的金发暧昧的飘落在父亲的脸上,遮挡了父亲看向我的哀愁的眼睛。“呜,呜...”父亲难以说出话来,他脖子上的丝带缠绕的很紧很紧。 “你是谁?放开他!”我想都没想,挥拳向那个和我父亲保持暧昧姿势的要勒死他的男人身上挥去。水儿在床的那一端也似乎被这匪夷所思的一幕吓傻了,呆呆的愣在原地。
哐!我的拳头还未打出,脑袋却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眼睛,顿时被一片血色模糊了。我痛苦的捂住头,慢慢向下蹲了下去。身后的人用力把我的双手给架了起来,用绳子绑了起来。而水儿,也被从门外闯进来的黑衣人给绑了起来。什么人?恐怖主义分子?可是,他怎么可以跑到父亲的床上去杀父亲啊!而且,我们狄家的守卫一向森严,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哈哈哈,哥哥,你来了啊!”床上的人缓缓转过头来,俊美的脸上尽是阴毒,而狡猾得意的眼神,他的眼睛,是灰暗的蔚蓝色。给这昏暗的大屋带来了无限的恐怖。
哥哥?他是狄龙!我同父异母的弟弟?我上一次见到他,还是在3年前。他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么俊美,可是那脸上的表情,让我真不敢把眼前这个恐怖的恶魔和照片上看到的俊秀阳光相联系起来。 “狄龙!你这是...你怎么对父亲这样??”我大声冲他叫着,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我是醉心美术,对父亲的生意几乎不知,听说狄龙总是跟着他,辅佐他。为什么?他现在这个样子?抓起我,抓起水儿,还这样和父亲躺在床上,用丝带想勒死父亲。
狄龙那细长的眼睛扫过我,满是不屑和嘲笑,“这个臭老头啊。他都死到临头了,还想和我风流快活呢!哈哈哈”他象疯子似的仰天大笑,笑声让我毛骨悚然同时也莫名其妙。这么说,他和父亲在床上...天啊!不会吧,父子之间做着我和水儿才做的亲密之事?这怎么可能?看到我眼神里流露出的万般惊讶和震惊,父亲看向我的眼流出了浑浊的泪。
“狄清,我的哥哥?哈哈”狄龙歪着脑袋端详着我,“你是他的儿子,我呢?我才不是他的儿子!我是什么?你知道吗?”他揪着我的头发,好痛。
“我是你的好父亲的性奴隶啊!这就是一直宠你的好父亲。他那么对你,却那样对我!”他的眼睛里满是怨恨,似乎要把我撕碎。“老天有眼,这臭老头想传位给你,却被我用慢性毒药害的不能动了。哈哈哈哈哈,我现在终于可以翻身了。”我不敢相信,不敢相信我的耳朵,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天啊!我是在做梦,在做梦吧。父亲对我的慈爱,让我一直都相信他是天下最好的父亲。而且他还那么有本事,经营着全国的药品,为我买来我想要的所有东西。他,他...怎么可能??!!“不!你骗我!这不是真的。”24岁的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想过这样骇人听闻的事情。但是,它竟然就发生在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