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江祥明对于拾的需索更是激烈狂野,第二天于拾又是在马车的颠簸中醒来,发现江祥明并未如往常一般坐在车里看着他,他挪动酸疼不已的身躯来到窗边掀帘一看,在远远的车队最前方发现了江祥明骑马的背影。
车旁跟着的仆人看见他忙凑上来,“于**你有什么吩咐?”
于拾的身份特殊,虽是卖身为奴江祥明却不让下人把他当仆役看待,但把他当客人侍候吧,他却又做着江祥明的贴身侍从,因此光是称呼就让大家颇费了一番脑筋,于拾让大家叫“小于”就好,江祥明却不高兴,最后众人干脆只叫他的姓,既不尊也不卑、既非主也非仆。
“没什么**咱们这是去哪儿?”
“噢,是去清州。”
清州A**世子殿下正在那里吧?他只是好心想为自己争取好一点儿的待遇,但就连他为自己多说几句话江祥明都会生气,江祥明对自己不好,也不许别人对自己好**罢了,自己为了救父而把自身卖了时,也并没有期望会得到多好的照顾**
到了清州的当天江祥煦就来了,还带来了一个客人,他们和江祥明关在_F_里说了半天话,而后那个男人走了,江祥煦留了下来。
从那天到现在已有半个月了,在一个地方住这么时间还不走有点儿反常,但这不是他该关心的事江祥煦也反常地留在钦差的馆驿没再走,但那也不是他能过问的。
在保平客栈第一次欢爱时留下的伤一直没有痊愈,从那天开始一直到现在,每晚必有的灼热冲刺让他的创伤永无完全愈He的可能。以前江祥明还知道节制,但这半个月来江祥明不仅态度cu_bao了许多,而且次数有增无减,不管他承不承受得住,也不顾他每每在中途昏厥,象是对他的body上了瘾似的,不把他搞到昏死过去再也醒不过来绝不罢休,即使情事结束后江祥明都会为他净身涂药,他的身子仍越来越差、j神也越来越不济了。
与他相反,这些日子江祥煦脸上总是神采焕发,以往的忧郁与*霾全都消失不见了,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看上去很邪又很俊的人的缘故,那个人来的时候他看过一眼,虽然看上去不象好人,但望着江祥煦的眼神却那么温柔,让他**有些羡慕**
“你在看什么这么出神?”
**的语音从背后响起,吓了站在回廊上发呆的于拾一跳,急忙顺声转头,正对上江祥明不悦的脸,“没**没什么,只是觉得**世子**看上去好象很开心的样子**”
为了怕江祥明生气,于拾连在私底和江祥煦说句话都不敢,而且这些日子报告书如雪片般从各地飞来,江祥明和江祥煦忙得不可开交,他也很少能见到江祥煦的面。
江祥明顺着他原来的视线方向看着神情yu_yue地坐在庭园里品茶的江祥煦,“他和lover终于两情相悦,当然开心。”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他不能逃避,“你羡慕吗?”
于拾慌乱地连连摇头,“不**怎么可能**”他虽然愚蠢,却有自知之明,江祥明怎么可能象那个人对世子殿下一样对他?
怎么可能?这话听起来可真刺耳A!江祥明眼底透着芒刺般的冰冷,忽然低头咬住他rou_ruan的耳垂吮弄,于拾不禁微微一震,急忙推拒,“你干什么?”这里是随时都会有人经过的回廊,而且江祥煦就在不远处,江祥明怎么能在这里做出xiu_chi的事?
手从上_yi下摆里探Jin_qu,fu_mo着线条优美的背脊,另一只手则扯开_yi襟,轮流揉扯他Xiong膛上的两点突起,于拾立刻大大地颤动,那熟悉的手法,一下子就令body热了起来,“别这**唔**”zhui唇被强势地分开,*头也被掳获,于拾在喉咙shen处痛苦地shen_y着。
“唔**不**”含糊不清的shen_y从喉咙里泄漏出来,吞咽不下的唾ye沿着He不上的zhui角流到下巴,划出闪亮的银丝。
江祥明的zhui唇滑下,含住于拾Xiong前慢慢变硬的红色果实,时而吮xi、时而啃咬,直到果实变得更鲜红妖Yan,“唔**嗯嗯**”于拾的body一震,甜美的shen_y从zhui里流泄而出。
身子被T教得越来越无法抗拒快_gan,yu望开始在于拾体nei升腾,脸颊上泛起Yan丽的红潮,眼神也渐渐迷乱起来**
_yi带被解开,另一只手伸进于拾的底ku。
“A!不**”于拾紧捉住江祥明的手臂,满脸泛红地拼命摇头,“求求你**不要**唔**”
拒绝的zhui唇又被重新堵住,江祥明的手急切磨擦着于拾渐渐昂立的分身。
“唔**不**唔A**”随着江祥明手指的上下动作,于拾的body大幅度地震颤着,分身前端急剧流出蜜ye,弄*了江祥明的手。
江祥明的*tian过于拾光滑如瓷器的颈项,在他rou_ruan的耳_geng处吮xi轻咬。
“A**嗯A**”怀里身躯的ChuanXi声愈加急促甜美,狂乱的快_gan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无法自制地扭动叫喊,全身好象着了火一样热,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不**AA**”
早已两眼*润,原本黑白分明的眸子在变得*润后更显动人,微启的zhui唇吐着热气**更显出feng情万种,江祥明握着于拾yu望_geng源的手不禁用力**
“A!A**A**”于拾受不住地失声尖叫,yao部瞬间瘫软,白ye喷j而出,整个人无力地跌跪在地上,眼前一片模糊。
庭院中的江祥煦被叫声惊动,往这边看过来,于拾羞愤yu死,蜷*在地上怎么也不肯抬起头,江祥明与哥哥有些无措的视线对上,自从看到于拾痴望着哥哥时就在心里蕴酿的负面情绪越发强烈,冷哼一声,硬是提起于拾的身子,B他跪在地上。
_gan觉到炙热的yu望抵上后方的rou_ruan,于拾倒抽口气,难得地激烈挣扎拒绝,“放开我!放开我!”
他越是挣扎,江祥明压制他的力量就越大,“你又忘了你的身份!你是谁的人?”把满手的黏ye随手往*口一抹,惩罚似地将抵在*口徘徊的硬挺火热一ca到底,满意地听到身下人儿凄凄的惨叫。
江祥煦本想阻止他们,但又不好意思过去,D_D也真是,连时间地点都不顾。犹豫片刻,江祥煦终究还是脸皮薄,等晚点儿见到D_D再告诫他吧。江祥煦匆匆走出院子,告诉仆人守在外头别让人从这里经过,上街去转一圈儿吧,回来时他们也该办完事儿了。
泪眼模糊中看到江祥煦离去,于拾松了口气,愈发明显清楚地_gan觉到jin_ru体nei的硬热触_gan,*润挤压的mo_cha声从Lower body传来,被侵犯、被侮辱、被充实、被俘虏**然而紧随着痛苦的是几乎同时产生的快_gan,熟悉的热流从腹下升起,于拾忍不住低喊出来,再也抵挡不住最自然的怀念yu波涛,开始了人类最原始的摇摆、shen_y。
“真是天生的尤物A**”江祥明在后*中释放热ye,硬挺的yu器越加*大炙热,借着自己体ye的润滑更加灵活地在热壁的包围中搅动,“被我玩了那么多次,这里还是这么紧**”
“AA**”于拾颤抖着抓紧回廊的栏杆以承受尖锐的冲击,半*着body、被抓着跪在冰冷的石板地上,*部向后的姿势很方便江祥明站着ca入——比狗还不如。
江祥明的双眸绽放着残忍的光芒,象是抹灭了所有_gan情般冷酷,“我早警告过你,如果再让我看见你不检点,绝不轻饶!你竟敢当成耳旁风!也不想想你是什么身份!敢对我哥哥有下流念头!”
“不**没**唔**”于拾挣扎着想解释,但话到zhui边都变成了痛苦沙哑的ChuanXi,_geng本发不出声音,就算zhui巴大开,也只能发出极其细微的shen_y而已。
xiu_chi、痛苦、恐惧**但在屈辱与疼痛中又混杂着快_gan,在身后被ca入的情况下,前面也被掌握住,不断地撩拨,分身不住渗出透明的ye滴。当男人的体ye再度j进自己bodyshen处时,于拾下身一阵剧烈的颤抖,要命的gc让他挣扎着仰直了脖子**
当半软的r刃从洞中抽出时,一丝黏ye从里面牵了出来,更显煽情与*秽,江祥明抓起于拾的胳膊把他拉起来,将他已经没力气维持自身平衡的躯体按到廊柱上,抬起他一条修长的tui放在自己肩头,又向已经享受过无数次的天堂挺进。
“A**”于拾虽然背靠着廊柱,却有仿佛从高空往下坠的_gan觉**身子虚飘飘的**已经不行了**无力的身躯顺着廊柱滑下,在意识消失之前,于拾昏昏沉沉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江祥明要这么对他?为什么要如此地摧残折磨他?
失控的yu望终于得以纡解,沸腾的情绪也重又归于平静,江祥明这才把昏迷了的于拾抱回_F_间。
于拾背朝上俯趴着昏睡不醒,一整片光滑的脊背上布满了Yan红的印痕,脸庞一半埋在枕头里,露出的一半侧脸上,神色疲惫而憔悴。
江祥明拿起薄被盖住在睡梦中有些瑟*的人儿,轻抚他明显憔悴了的脸庞,心里不无后悔。自己夜夜贪欢、需索无度,即使是老手也会吃不消,何况于拾这青涩的身躯?而自己已经这么贪索了,怎么对这副身躯还没腻呢?甚至于越占有他越沉迷、越rou_ling他越不想放手。
于拾醒来时,已是Yan阳高照的第二天下午,昨天被江祥明折磨了一下午,吃完晚饭又被压在_On the bed_苛求了半夜,累得他昏过去好几次,睡得连用午饭的时辰都过了。
原本该在门外支应侍候的仆人也不知躲到哪里偷懒,他不好意思叫人来使唤,只得拖着疲惫的身躯起床去后院,只盼厨_F_里还有剩下的饭菜让他将就填饱肚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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