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唯shen被往门边推了一把。
周逢以施舍的口吻道:“今晚让老师爽,手撑好了。”
戒尺落在棉质neiku上,发出略显沉重的声响,即使被轻薄的布料卸下了一层,周逢手上的力气足够他全身一震。
相比_yi冠整齐的叙旧,显然此时才正适He聊天:“知道为什么用戒尺?”
不管什么时候,周逢总能轻易主导两人之间的气氛,褚唯shen在紧张,恍惚回到了以前,四肢绷紧:“因为我做得**不好。”
第二板如约而至,纹丝不差地压在第一板上。
周逢竟还有余裕与他闲话:“老师到底愿不愿意跟上来A?Seduce在先,现在一副贞洁烈妇的样子给谁看。”
第三板。
褚唯shen倒抽气:“**愿意,你用词He适点。”
四。
“这些年找别的主子了?”
五。
“没有!约T过,嘶**换个地方。”
六。
“看来老师是真的憋狠了。”周逢怜悯道:“做过的项目?”
七。落点错了一指距离,依然压在第一板的范围里。
褚唯shen忍耐地趴在门板上,修长的手指不断蜷握再张开,眉间已经满是痛色,有了一丝顺从的痕迹:“要裂了!周逢**打别的地方。”
黑木尺再次狠辣地落下:“回答。”
褚唯shen不由朝前躲,但面前就是死路,他脑中一片空茫,照实说了,仿佛那些事情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绳缚,两次电击,两次鞭刑**别!”
多少有些出乎意料:“老师真会玩。”
间或尺尖在neiku上不轻不重地剐,引得肌r恐慌地颤动:“不要往那儿打了。”
周逢轻描淡写:“我看不见。”
褚唯shen懂了,于是弯yao去拉扯neiku。
周逢没有追究他自作主张,事实上早在五年前,褚唯shen的_fu从x就算得上糟糕。
而当年周逢不满二十岁,控制yu不如现在高Zhang,施_N_yu却过剩,手底不知克制,好在褚唯shen嗜痛,又向来经得住折腾造弄,每次玩新花样前两人都要打一架,周逢血气上头,经常是捆着人就强往他body里上道具,从某种程度来讲也算是情趣。
而今时不同往日,周逢懒于计较,事实上,今晚他连复杂的手段都不考虑用上,这种没有自觉、不见长进的承受方令人毫无兴致。
neiku掉到脚踝处,褚唯shen折身去拉,戒尺已经连贯地甩了过来。
皮r被抽打的清脆响声回*在四面。
火辣的痛意霎时漫Zhang上来,他起不得身,只狼狈地趴在门底,混着戒尺挥出的风声一声声闷哼。
周逢暂时停手后,两边*r各有五条鲜红檩子,对称肿起近一厘米高,疼得大tui_geng不断发颤。
他有了ChuanXi之机,从趴伏的姿势动了动,时隔五年,再次跪回了小他五岁的男人脚边,眼睛发热,艰难道:“轻点。”
“老师如果一开始就听话,屁gu也不用这么疼。”
他只能道歉。从最开始似乎就不该上来。
“去拿第二个柜子第三层最左边的皮桨。”
褚唯shen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从地上起身,到墙边取,走动间*部嫣红。
他双手递上了那支桨,背对周逢,再次摆好姿势。
小牛皮比意料中痛_gan更甚,叠加在先前的肿起上,几乎是第四桨时褚唯shen就忍不住扭动。
周逢没有制止他乱动,但不管怎么躲闪,桨面都会准确tian上该打的位置。
这是纯粹的惩罚。
褚唯shen徒劳地背手抱住tui_geng边缘,既无法保护那片r不再受到责打,又不能缓解丝毫疼痛:“周逢,太疼了**”
“再高点。”
周逢无动于衷,两块r疼得发麻,而从上方施与的刺痛还在递增。
终于,男人甩空了一桨,看他惯x地浑身一绷,微弯下yao问道:“总共多少下了?”
褚唯shen许久没被这么打过,额头抵在地毯上,手臂握得青筋突起:“戒尺五十二,皮桨二十九,一共八十一。”